“瑾梨,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姑娘,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强势,你!”永安侯被她的话气的直接从位置上站起身来。
“我也一直以为侯爷是一个赤忱热血,光明磊落,真心实意关切我相公的好父亲,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白瑾梨学着他的语气回敬了回去。
“我那是为了沉渊好!哪像你,身为沉渊的妻子,享受着他的好,却依然心思狭隘,只想着自己,从不替沉渊考虑。”
“为了沉渊好?侯爷,你可知道我相公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吗?你连这些都不知道,更没有尽过身为父亲的责任,如今却突然跑来将你觉得好得东西强加给他,说这个是为了他好?”
“你凭什么觉得我相公应该娶顾青樱那个女人?就因为她有郡主的身份吗?那京城中有身份的女人多了,我相公若是每个都娶,岂不是要累死?”
“你怎么说话的?人家青樱郡主既有才华又有美貌,还身份高贵,又对沉渊有意思,甚至还愿意为了沉渊委屈自己,甘心做一个平妻,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够错过?”
“侯爷既然这么喜欢青樱郡主,干脆你自己娶了她吧。”白瑾梨径直开口。
“你……你,放肆!”永安侯瞬间被白瑾梨这话气的不轻。
怎么他一心一意的替林沉渊考虑,到头来反而还要承受这些?
“怎么?我这可是为了侯爷好啊,侯爷这般生气做什么?”白瑾梨一脸不解的望向他。
“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你这个女人果真不愧是乡下来的,眼界小又善妒,沉渊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永安侯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那你去问问我相公好了。反正我今天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想要顾青樱嫁给我相公,绝不可能。”
“来人,送客。”
“白瑾梨,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
是你公爹,是长辈!”
眼瞅着白府的下人开始赶人了,永安侯越发生气,忍不住吼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吼啥吼?不知道这是我白府吗?若是吓坏了我闺女,你这个老东西赔得起吗?”
听到这边的动静后,李婆子瞬间冒了出来。
“本侯……”
永安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白瑾梨不开心的打断了他的话,向李婆子告状道。
“娘,他说让我大度点,帮沉渊将青樱郡主娶进门来。”
“啥?啥玩要?娶谁?青樱郡主?那是个啥东西?当我们家是啥地方,收垃圾的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
李婆子吐槽完后又一脸嫌弃的看着永安侯开口。
“让你进门纯粹是我闺女好说话,给你脸面,你这是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还想劝我闺女接受他男人娶别的女人,你脑子被门挤了?”
“滚滚滚,给老娘滚,看到你就来气!”
不由分说的,李婆子撒泼卖傻,十分蛮横的硬是将永安侯给赶了出去。
将永安侯赶出门时,李婆子还意有所指的站在门口对着白瑾梨开口。
“闺女啊,你到底还是年轻啊,我都跟你讲过了吧,这人不安好心,你非要那么善良,将他这种披着人皮的狼请到家里来招待。”
“这种人,哪里配当长辈了?哪里配来咱们家了?哪里配的上你对他好了?我看他就像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啥典故一样?冬瓜先生跟狼?农夫与蛇?”
“……”白瑾梨。
论损人,她娘的嘴皮子本事是真的厉害。
胆子也相当正,而且悟性跟记性也蛮好。
竟然到现在还记得她以前说过的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典故。
“放肆!你们不要太过分了,这里可是京城,我堂堂永安侯,岂能容你们这般辱骂?若不是看在沉渊的面子上,本侯早就将你们……”
“哦?如何?我倒是不知道,在侯爷心中
,我竟有这么大面子。”远处往回家走的林沉渊听到这里冷声接了一句。
“沉渊,你可算是回来了!为父好心过来看你,一心为你打算,却不想竟然会受到如此对待。”
“哎,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永安侯府的少爷,身份尊贵,搬回家住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住在别人家里受这份气?你若是不想回家,我也可以在京城中给你买一栋别院。”
永安侯今天受了不少气,看到林沉渊回来后,忙不迭的朝着他身边走去。
在永安侯看来,他家林沉渊可是大男人家家的,如今还是朝廷命官,被堂堂郡主看中,身份何其尊贵,怎么能一直住在白府呢。
跟入赘白家了似的。
这时间长了,先不说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他,就看看这白府的人,已经骄纵狂傲成什么样子了?
他看着真的是太痛心了!
“侯爷,你此次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对于他的真诚示好,林沉渊完全没有表示,依然用那种清冷疏离的语气开口问着他。
“我还不是关心你,想要看看你最近如何了?”
“是,你的关心可真体贴,不去问问沉渊他累不累,苦不苦,需不需要安慰,上来就想帮他安排个媳妇,还是个啥子青樱郡主,你可真行!”
李婆子冷嘲完毕又看着林沉渊开口。
“林沉渊,你若是觉得他说的对,你也有这个想法的话,趁早走,别耽搁我闺女。”
“我白家的女婿从一开始到死,只能娶我家闺女一个人,敢变心的话,老娘我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