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梨看了开口说话的人一眼,语气平静的开口:“它只是暂时的昏迷了,很快便能醒来。”
“哦。”
白瑾梨的救治结束之时,其他四个人也已经完成了他们的治疗。
他们没有像白瑾梨这般夸张,竟然动用了针线,而是用常规的保守办法来治疗的。
处理伤口,上药止血,包扎。
只不过每个大夫都有他们的止血药方,而且检查兔子的生命体征跟包扎的手法都有不同。
听说那个薛子安就是外伤看的好,家里有祖传的治疗外伤药,在治疗外伤这一方面颇有名气。
只可惜方才白瑾梨在全心全意的处理伤口,并没有看到薛子安是如何救治那只兔子的,想想倒是觉得颇有些遗憾。
“耿大夫,我们的救治都已经结束了,你说这一轮要怎么算?”其中有个大夫开口问道。
如今面前的五只兔子,除了白瑾梨面前的那只还在昏迷,其他的目前生命体征良好,都安静的窝在地上,眨着红红的眼睛。
“嗯,暂且先等等,白大夫,你的兔子什么时候能醒?”耿大夫打量了地上的五只兔子一眼,随后问白瑾梨。
“最多再一盏茶功夫便可以醒来。”
“嗯,那行,我们便等一盏茶的功夫。这个期间,你们可以先出去活动活动,或许相互进行讨论。”
耿大夫说完,有人起身往外面走去,有人跟着坐在他们身边的人交头接耳起来。
薛子安看了白瑾梨一眼,随后客气的开口:“白大夫,叨扰一下,老朽想请教你几个问题,不知道可否?”
“嗯,你说。”
“老朽方才看到你是用针线来缝合兔子的伤口的,不知那针线可有什么讲究?当真将伤口缝合了之后就能好吗?还有缝合的时候,有没有手法的讲究?”
“一般的针线便可以,不过我推
荐用羊肠线,因为羊肠线可以被人体吸收,而且对人没有危害。”白瑾梨继续开口说道。
“至于你说的缝合之后伤口便能好吗?我告诉你,能的,一会儿你便可以亲眼见识到这一点,缝合的时候,自然也是有讲究的。”
“不仅缝合的时候有手法讲究,就连缝合之前的状况评估,伤口消毒,包括缝合之时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都是有一定的学问的。”
听着白瑾梨这么说完,薛子安不由点头咂舌。
看来,他在医学上的造诣终究还是太浅薄了啊。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啊。
“难道,你平时缝合伤口的时候,就不会出现意外或者其他什么问题吗?”一旁的薛宁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突发情况自然是有的,这就需要做手术的人纵观全局,随机应变了。”
“喔,可是就算你会缝合伤口又能如何,伤口还不是得上药处理?你再厉害,还能比的过我爹的外伤药效果好?”
被薛子安带来的薛宁也是他的亲儿子,在他身边学习医术,平日里是个机灵好学的。
他一直以他们薛家的外伤止血药为荣,因为京城中的大多数百姓都听到过他们薛家的外伤药有多厉害,并且受了外伤之后最先考虑的便是他们家。
他们薛家药铺就是靠着这一点出名的。
他就不相信了,白瑾梨辨认药材这么厉害,还会缝合伤口,其他地方也能这么厉害不成?
她看起来充其量也不到二十岁,总不可能什么都会。
人啊,都是有长处又有短板的。
“宁儿,不得无礼。”薛子安虽然小声的呵斥了一声,但是语气中却没有多少严厉的成分。
给人的感觉便是,他只是为了表面上过得去,故意这般的。
因为在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薛宁说的没错。
“怎么
?薛公子要跟我打赌吗?”白瑾梨笑眯眯的看着面前年轻气盛的少年。
“赌什么?”
“当然是赌谁的外伤药效果好了。我们就用自己面前的兔子来赌,用匕首在兔子的腿上划出一个伤口,然后一起撒上止血药,看谁的兔子伤口最先止血,谁就算赢,如何?”
“可以,如果你输了,就把你如何缝合伤口的本事教给我跟我爹。”薛宁开口。
“哦?那若是我赢了呢?”白瑾梨轻笑着看向面前的少年。
她就说嘛,好端端的这个少年为何要来挑衅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若是你赢了,你说什么办就怎么办吧。”薛宁十分随意的开口。
毕竟在他心中,他觉得他是不可能输的,他家的外伤药可是祖辈上流传下来的秘方,效果是真的好,连耿大夫都开口夸过的。
他就是眼馋,好奇的想要学白瑾梨的缝合术,因为他们药铺里平时外伤的病患多,若是学到了,有利无害啊。
“若是我赢了,你就过来我这里当学徒,免费干活一年。”
“行,没问题。”薛宁听完,忙不迭的点头。
他们的打赌瞬间吸引了大厅里的其他人,大家都眼巴巴的盯着他们看了过去。
很多人对于白瑾梨都是不太看好的,更是有几个大夫暗自祈祷,希望薛宁能将嚣张的白瑾梨打败,这样的话,他们也能出一口恶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