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易砚亘就特意空出了时间,去了顺天府大牢。
徐衡奕比他早来一步,正跟谢姜汇报郝家的动向,“郝家另寻了宅子住下了,安安分分没什么动静,不会再搞什么幺蛾子了吧?”
谢姜声音懒洋洋的道:“在这件事情上郝家讨不到便宜,按照郝老爷子的城府,短时间内大约不会有什么动作。”
要是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夹缠不休,那才是要把整个郝家往死路上逼。
俩人正闲闲聊着,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无端让人背后一紧,徐衡奕回头一看,屁股上长钉子似的,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易、易世子……”
牢房门高
度有限,易砚亘低头走进来。
谢姜懒散的和衣躺在石床上,身后枕着叠好的被褥,脚下却不讲究地翘着二郎腿,两条腿还在轻轻晃荡。
瞧见他的那一瞬间,她就笑了起来,易砚亘清楚的看见,她眼里光华流转。
这一刻易砚亘觉得这样就够了罢。
易砚亘就站在牢房门口,从头到脚的打量了她一遍,大约是她并未少一根头发丝,让易砚亘觉得还算满意。
徐衡奕看着牢房中的情形,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哪怕他才刚坐下没一会儿。
总不能指望易砚亘懂得先来后到,见他和谢姜聊得正欢,识相的退出去在外面排队等候吧。
“聊完了?”
易砚亘的目光黏黏糊糊,在谢姜身上流转半天,终于转头看向徐衡奕。
“呃,差不多了。”
易砚亘往里面走了几步,将牢房门的位置让出来。
徐衡奕与谢姜道了别就先走了。
问枫冲狱吏摆了摆手,狱吏便很有眼色的领着所有狱卒远远避开,没有吩咐绝不会过来。
谢姜翻了个身望着易砚亘笑,朝易砚亘勾了勾手指头。
易砚亘不想惯她,两条腿却叛变得彻底,顺从地走了过去。
谢姜勾着他的腰就要往床上压,易砚亘撑在床沿才稳住了身体,“
谢公子是不是忘记了身在何处?”
谢姜娇娇的勾着他的脖子,“我心里眼里就只剩下你了,如何能记得住旁的东西?”
她这张嘴……
就当她说得是真的吧。
易砚亘低头噙住她的唇舌以解相思,也省得她再说些让他的心狂跳的话。
更多的就别想了。
易砚亘按住在他腰腹前作乱的手,“如果你没有把自己折腾到大牢里,我还能勉为其难让你得逞一二。”
两只爪子都被他控制了住,谢姜便咬住他的衣襟,小狗似的晃着脑袋扯了扯,“我现在就要出狱!”
“晚了!成日胡作非为,关你几天不是坏事,好好静思己过。”
扣子已经被她扯开了两颗,牢狱之中的阴凉之气,和她鼻息间的温热气息,冷冷热热混杂在一起,刺激得他由外至内的发麻。
“易世子不打算以权谋私,放我出去吗?”水汪汪的眼睛里似有旋涡,专吸人魂魄。
“我打算叫方玉春多关你两天,省得你把京城闹得天翻地覆。”
他都恨不能将她关一辈子!哪里都不许去,生生世世都留在他的身边。
“亘亘要是陪着我,我不介意多待几天。”
这个要命的称呼一出口,易砚亘浑身的肌肉都硬了,身上没有一处不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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