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姜道:“词用得不错,路宝宏就是个狗。”
少年亦步亦趋跟着谢姜回到小院,徐衡宴正好洗刷完从厨房出来。
少年道:“徐世子!”
徐衡宴看到少年点点头,“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遇到你,原来你是这永丰寨的人。”
少年皮肤黝黑,一笑就露出满口反光的白牙,“对啊,我就是这永丰寨的人,你们到了永丰寨,就算是到了我的地盘了,我哥是永丰寨寨主,真不用我救您和谢公子出去啊?”
哪怕穿着陈旧的粗布衣衫,徐衡宴不经意的一举一动,依然优雅尊贵世无双,“路宝宏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在这住一阵也好,就当你来你们永丰寨做客。”
“那既然如此,您和谢公子有事,叫我一声就行。”
少年对徐衡宴和谢姜充满信心。
这俩人怎么看都不像阶下囚,东边林子里看管他们的人,谢公子一巴掌一个
拍瓜似的。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古怪!
徐世子和谢公子一看就是聪明人,这么聪明的人哪用得着他来操心?
徐衡宴道:“说起来我们还真的有事,需要你帮忙。”
少年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充满干劲儿道:“您说您说。”
“我们暂时就住在这间小院了,这间小院之前好像是空置的,所以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帮我们寻些食物,还有床上的铺盖?如果有两套换洗的衣物,和简单的洗漱用品,那就最好不过了。”徐衡宴比较委婉的,列出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他们刚过来的时候,床上铺的只有稻草,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
稻草上面还散落着不知名的,散发着古怪气息的黑色颗粒。
他将稻草全丢出去了,又将床板擦干净了,才将谢姜放到床上。
白天比较热还好,晚上山里有几分凉意,还是得盖一盖的。
少年掰着手指头都记下了,“我看你们这边烟囱冒烟了,你们晚饭吃过了吗?”
还以为能帮上谢公子和徐世子什么大忙呢,没想到徐世子就提出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
少年内心十分失落,不过再小也是帮忙,就先从小忙帮起吧。
谢姜道:“今天算是对付过去了
,明天的粮食还没有着落,你若是能给我们寻些来,我们也不用去问路宝宏要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知道永丰寨与世隔绝,寨子里的人都过得清苦,徐衡宴便对少年说,“也不白要你这些东西,你下次再偷偷溜出去玩,记得到宁河县城来寻我们,我们可以帮你搜罗一些寨子里需要的东西,就当是与你换的。”
永丰寨在深山里,寨子里的人几乎不与外界往来,却不算彻底封闭。
至少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曾不止一次,偷偷溜到外面去玩过。
十三四岁的孩子,哪有不好奇,不向往外面的世界?
不过徐衡宴和谢姜之所以认识这少年,并不是因为少年曾偷偷溜出去,而是因为这少年遇险落难被他们救了。
那时谢姜刚来宁河,红薯苗还在培育中,玻璃厂也还在筹建。
有一日难得闲暇,谢姜约了徐衡宴去游河钓鱼,谁知谢姜一拉鱼竿,竟从河里拖出一个少年来。
少年是从盗匪船上逃下来的,因为受了伤又在河里逃了太久,最后脱力被水草缠住了腿,本来以为小命就要交代在河底了,谁知竟被鱼钩勾住了衣裳。
少年顺着鱼线那头的力道,摆脱了缠绕的水草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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