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奕道:“他在县衙的时候要处理公务,我也不好去打搅他呀,谢姜你下次去见我二哥,顺带把我也捎上呗,那我不就可以见着我二哥了。”
谢姜道:“你祖母和你大伯母有你这双眼睛还不如没有。”
徐衡奕表示不服,说得他好像一点用都没有,“我虽然不能时刻盯着我二哥,但我就在宁河待着,离我二哥这么近,知道我二哥身的体好好的,我祖母和大伯母才能安心啊。”
“而且我觉得她们派我来宁河,主要也不是为了盯着我二哥的伤,我二哥的伤有沈姑娘盯着呢,我负责盯我二哥和沈姑娘的进
展。”
她祖母和大伯母除了二哥的身体,最关心的就是二哥和沈姑娘的婚事啊,“所以我还得在宁河多待些时日。”
阮子集对谢姜道:“我也还要多待些时日。”
他不用上学,也没有领什么差事,他是自由身。
谢姜看向夏泽世。
夏泽世有几分黯然道:“我不能多待了,我明天就要回京了。”
他没有阮子集那么自由,也不像徐衡奕有逗留的借口,他已经出来好些日子了,徐世子和谢姜也都平安归来,他再不回京都说不过去。
谢姜在院子里稍坐了会儿,打了个哈欠就回屋补觉了。
留下三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五殿下,阮小侯爷,徐三少爷,公子要休息了,三位不如去别的地方坐坐?”
何姑姑客客气气将三人请离,随便他们是去前院还是旁边的小院子里,只要别打搅公子休息就行。
阮子集还没待够,“谢公子要睡多久?”
何姑姑道:“三位中午可以过来吃饭。”
有了这句话徐衡奕和夏泽世就放心的离开了。
阮子集在院门外徘徊了会儿,想着谢公子身上有伤,估计不会那么快醒,这才恋恋不舍的从谢宅出去。
中午三人准时在过来跟谢
姜一块吃了午饭,徐衡奕想起了他二哥近来十分关心的红薯,就叫谢姜带着他们到田间地头去见识一下。
扦插的红薯苗都已经成活,谢姜领着三人到了地里的时候,正遇上老农们在泼粪水。
“好臭,这是在做什么?”
从小生长在京城膏梁之地,花团锦簇之中的三人,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一靠近就纷纷捂住了口鼻。
而且越靠近气味就越浓郁!
谢姜道:“施肥啊。”
徐衡奕拧着眉头道:“施肥为什么这么臭?”
谢姜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以为施的是什么肥?”
徐衡奕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那什么吧……”
阮子集道:“肯定是咯。”
施个肥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谢姜走到地头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水灵灵的红薯叶。
徐衡奕惊呼,“你还摸!浇了粪了你还……你别啊……”手还要不要了!
一个老农挑着粪水经过,“还没浇到这边来呢,这位小少爷不必担心。”
徐衡奕:谁知道之前浇没浇过啊!
走进了才瞧见是谢姜,老农一边走一边打招呼,“原来是谢公子过来了啊,听说您遇上黄兰山盗匪,还受伤了要不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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