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砚亘只是一个眼神,谢公子就把他赶出门!
韩昭怂怂的道:“我就没敢抬头看……”
阮子集简直恨铁不成钢,但想想自己刚才的感受,好像也没比韩昭好多少。
“你说谢公子跟易世子什么关系?”
“医患关系呀。”韩昭有点懵,不然呢?
阮子集一个没忍住破了音,“谢公子说易世子是最重要的!”
韩昭有些莫名其妙反问,“谢公子救治的几个病人中,易世子不算最重要的吗?”
阮子集转头看向韩昭,觉得这样解释没毛病啊?
韩昭纳闷的瞅着他,“你说你瞎想些什么呀,谢公子跟易世子?”
阮子集继续瞅着谢姜那间关着门的雅间。
难道是他想太多?
“易世子喜欢的是女子,你忘了坊间的传言了?易世子有心上人的,
他身上的伤久治不愈,不就是拜那女子所赐?”
韩昭有点鄙视阮子集,最近新添了什么毛病,怎么看谁都是情敌?
阮子集闻言,猛然想起这茬,兴奋捶手道:“对哦!我竟然给忘了!易世子喜欢女子!”这下他就放心了!
面上的阴霾一瞬间散去,阮子集叉腰笑了起来。
韩昭默默翻白眼。
万一谢公子也喜欢女子呢?
……
雅间里碍眼的人都没了。
问枫和山柏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就剩下谢姜和易砚亘。
谢姜托着下巴靠近易砚亘,邀功似的道:“我都说了你是最重要的。”
易砚亘假装相信了她的鬼话。
他就是再没信心,也无需同阮子集这样的比较,在她心中的位置。
她从来就没有将阮子集放在心里过。
当然也就不值得他在意。
也就她一直费心接近的徐衡宴让他有几分介怀。
还有隔壁的宋则。
宋则难得出门一次,这么巧就在她隔壁的雅间?
方才进门前她的驻足,很难让他不去多想。
“听说你今晚安排了不少托儿,打算把玻璃器的价格抬上去?”易砚亘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总不能叫朱家丁家那些不要脸的东西白白出来蹦跶一回。”
“他
们白白蹦跶了吗?据我所知这几家,不都大出血了吗?”
“让他们交的一点智商税。”什么本事都没有,还妄想空手套白狼。
“今晚高价拍下玻璃器的人,以后但凡肉疼一次,就要恨这几家一回,你是一点后路没给他们留。”易砚亘幽幽叹了口气。
“做事不做绝有什么意思。”
不知死活妄想到她头上蹦迪?
那她就叫人在他们坟头上来来回回蹦。
死也死不清静。
谢姜喝了一口水,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的兴致盎然。
“听说最近陛下又提起封你为摄政王的事了?”
狗皇帝这是修仙修得自我感觉良好,迫切需要一个人帮他承担沉重政务呀。
至于为什么是易砚亘,而不是已成年的皇子?
皇帝只是想要找人帮他干活,又不是真心想要退位,权利交给成年皇子,再想收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太上皇。
皇帝虽然沉迷于修仙问道,也相信自己一定会得道升仙,但升仙之前他必须是皇帝。
皇帝和太上皇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甚至太上皇有更多精力可以修仙,可实际上两者间的差距大了去了。
手握巅峰权利的滋味,最让人欲罢不能,没有人愿意轻易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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