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两位朱少爷受伤了吗?”谢姜惊讶的回头去看聂通,“不是跟你们说了上门皆是客,要好好招待不许动手吗?”
“啊?这?属下也不知道啊,谁干的?”聂通演技纯熟自然,看向大锤,“你打朱少爷了吗?”
大锤根本不需要演,憨得自然天成,瞪着牛眼天然疑惑,“我没有啊。”
阮子集的小伙伴们看得有点呆。
这是闹哪一出啊?
不是上门干架的吗?
朱大老爷阴冷着脸,一个字都不相信。
“谢公子做了什么心里有数,又何必这般故作假惺惺!先前谢公子狮子大开口要的银子,我们也一两不少的尽数付清了,今日再次打上门来还想做什么?当我们兴顺伯府都是泥捏的不成!”
“之前手下的人不懂分寸,毕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是?听说朱大少爷和朱三少爷伤得不轻,既然回京了我当然得过来瞧瞧,顺便也做做好人好事的呀。”
谢姜仿佛看不见朱大老爷的难看脸色,这种人心里想什么也不值得她去在意。
“之前阮子集他们在前面骂的时候,后门跑出去一个小厮正巧被我遇到,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是老伯爷气得不行倒下了,那小厮是赶着去瑞仁堂
请周老大夫的。”
朱大老爷听了心里一咯噔,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把那小厮怎么样了!”
谢姜一脸纯善道:“小厮好好的呢,大概就是迷了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但是呢不巧得很,瑞仁堂的周老大夫出诊去了,今天怕是回不来……”
“你!”
朱大老爷脖颈上青筋暴起,他想砍死谢姜的心都有了。
“朱大老爷不必着急,我堂堂毒医这不就在呢吗,有我治不了的病吗?我这就给老伯爷瞧病去。”
朱大老爷马上回头吩咐,让下人去同仁堂请方大夫。
朱大老爷话刚说完,就听见谢姜悠悠道:“真是不巧呢,同仁堂的方大夫,今天出诊也回不来……”
“姓谢的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父亲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别以为能逃得出京城!”
朱大老爷朝谢姜冲了过来,却不料撞上了一面铜墙铁壁,撞得晕头转向跌倒在地上。
大锤威武雄壮的站在谢姜面前,一双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直响。
兴顺伯府的护卫拿着武器严阵以待。
他们早已认识大锤的可怕之处,一个个都紧张得不敢轻易妄动。
阮子集的小伙伴们一个个恍然大悟状。
原来谢公子的大招在这儿
等着呢。
谢公子肯定不会真心给朱老伯爷瞧病,该不会是想直接上门让老伯爷病逝吧?
这么狠?!
阮子集看向谢姜的眼神只有崇拜。
太狠了!太刺激了!他好喜欢!
“都说了我今天是来做好人好事的,看诊治病不收钱,朱大老爷确定不再认真考虑一下?”
“马上给我滚!”
朱大老爷现在没功夫跟他们纠缠,眼下老爷子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没有了周大夫方大夫还有别的太夫,偌大个京城还怕请不到大夫?
谢姜岂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朱大老爷到时候可别后悔,这两天外地生病的人格外多,京城的名医忙得集体出诊了,朱大老爷您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朱大老爷目眦欲裂,“姓谢的!你不要做得太绝!”
就知道阮子集跟姓谢的是一伙儿的!
原来这一切他们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