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墨染夕的唇角不由得勾了一下,简单粗暴,这种解决办法她喜欢。
对视上墨染夕的眼睛,白起的眸色柔和了几分,浑身的戾气也瞬间消散了,飞身而下,落在了墨染夕的身边。
“你还好吧?”墨染夕问道。
“无碍。”白起淡然的应着,视线打量着墨染夕,见她也没有受伤才安心了几分,还好她无事。
两个人的视线同时看向了夏如蓓,墨染夕道:“她的禁术似乎已经被破解,而且血蛊似乎也发作了。”
禁术已破,血蛊自然压不住,而且她观察,现在血蛊发作比之前应该更痛苦,被强行压制住,蛊虫重获自由后只会更加的狂躁。
“快点,全部搬进院子!”随着问天的一声大喊,很快一队侍卫提着木桶快速的跑进了院子。
院子里瞬间充满着浓郁刺鼻的血腥味,若不是曾经从浴血奋战的沙场出来的人,恐怕当时就会直接大吐特吐了。
问天看着白起和墨染夕都无事,快速跑过来:“王爷,王妃。”
墨染夕抬手略微掩了一下鼻子后吩咐道:“将木桶放下吧。”
“是。”侍卫将装满血的木桶放下后,自动围成一圈围住了夏如蓓,将白起和墨
染夕挡在了外面。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夏如蓓似乎更加痛苦了,沉吟呼痛声都有些撕心裂肺,听着瘆人。
“都散开吧。”确定是夏如蓓的蛊虫再次发作了,墨染夕淡声道。
被白起破了禁术,夏如蓓定然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反噬内伤,血蛊又再次发作,想必夏如蓓现在应该是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杀,杀了我。”夏如蓓声音嘶哑的祈求着。
墨染夕冷漠的看着,声音更是冰冷如霜:“想死?那些被你害过的人,你问过他们是想死还是想生,你有遵循过他们的想法吗?”
夏如蓓从来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恐怕从来都没有将别人的生命当过一回事,全部都视如草芥。
墨染夕的眸色更加的幽暗了几分,那里面还包括她的家人,白起的亲人,甚至包括白起。
感觉她的气息隐隐的透着几分哀伤,白起握着她的柔荑柔声道:“夜深了,去休息吧。”
夏如蓓今日只能死在这里,或者说夏如蓓在他的眼底已经是个死人了。
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墨染夕抬眸看他,眸色缓和了几分轻轻点头:“好。”
两个人携手离开,甚至都没有再看夏如蓓
一眼。
“我们怎么办?”问天看向柳梅,王爷和王妃就这么走了,甚至都没有留下一句话,可是夏如蓓还躺在那里啊,虽然他不知道夏如蓓是如何躺在那里的,可是真的不用管了吗?
柳梅淡淡的扫了问天一眼:“什么怎么办,等着替夏如蓓收尸。”
“给她收尸?”问天皱眉,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不把她丢出去,难道让她一直在这里弄脏我们战王府的地方吗?”柳梅看傻子的表情瞪了问天一眼。
问天顿时被噎的一个白眼,收尸是这个意思吗?
不过夏如蓓是要死吗?刚刚他走的时候不是很厉害的样子吗?
“发生什么了?”问天好奇的问柳梅,想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梅将之后的事情大致说一下,最后朝着夏如蓓努努嘴:“她禁术被王爷破了,现在又是血蛊发作,你又弄来这么多的血,她的痛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