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在夸了她之后,便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年你长姐操持着你们全家,上上下下都打理妥当,很不容易,你年纪也不小了,也应该和你长姐学着操持家务,这样将来嫁人时也就不会手忙脚乱的了。”
一听这话,舒久宁脸上的笑容差点就挂不住了,什么叫应该啊!
看着舒久宁这个样子,舒久安微微低头,忙装作擦拭嘴角的样子,用手帕挡住了自己差点没忍住的笑。
“外曾祖母,我知道了,我会跟着长姐好好学习的。”
虽然舒久宁此刻摆出虚心受教的模样出来 ,看样子是把老太君的话听进去了,但她的语气里却带着那么一点不情愿,可见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不管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如何,舒久安可不在意,反正要学她
就教,不学她也不会上赶着。
她们聊了一会儿后,舒久安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提出要离去。
陈素她们虽不舍,但也没说什么劝她留下的话,只是起身送她出去。
到了外面之后,舒久安才发现,除了舒府来接自己的马车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马车,上面放着很多的箱子。
询问后才知道,那是陈素她们给她准备的药材和补品,一些上好的皮毛料子,让她用来制作冬日的衣物,还有一些首饰和衣裙。
舒久安很是感动,“外祖母,让您们破费了。”
陈素拍了拍她的头,嗔怒道:“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给自己外孙女东西,这很正常,哪里是破费,长者赐,不可辞,你可别说什么推辞的话,不然我可不高兴了。”
闻言,舒久安连忙应道,“是,外祖母,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了。”
一旁的舒久宁看着那一马车的东西,再看着有说有笑的她们,心里的极度的不平衡,脸上的笑容也难以维持。
她生病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为什么长姐却能有?
明明都一样是孙女,为什么外祖母她们对长姐的疼爱远胜与她,无论有什么好东西,她们第一时间想起的总是长姐?
她长得比长姐好看,性子也比长姐讨喜,还是小的那个,要偏心也应该是偏心她才对,为什么会是长姐?
因着这种不平衡的心理,接下来的时间,她都很安静。
即便是和舒久安一起坐在了马车里,也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言,一点儿也不像是她的性子,很是反常。
舒久安之前都分出一点注意力在舒久宁身上,将她的情绪变化都是看在眼里,所以知道大概知道她此刻这般异常是因为
什么。
但舒久安不在意,当什么都没注意到一般,靠在车壁闭目养神。
想着前日,阿七告诉自己的事情。
阿七说,那个人对自己的身份和行踪做了些遮掩,所以她没能查出那日救了舒久宁的人是谁。
不过阿七派去盯着舒久宁的人传来消息,说舒久宁在前两日去了一个茶馆的包厢,像是去见了什么人,只不过那包厢外有人守着,旁人难以靠近,所以还不知道那里面的人是谁。
那茶馆,叫听雨阁。
虽然舒久安还没弄清楚那个人是谁,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会让舒久宁突然改变了性子,但是阿七后面告诉她的消息,让她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那个叫听雨阁的茶楼,貌似是和琮王有点关系。
舒久宁去见的人,是不是琮王穆宸呢?
而那日救了舒久宁的人,会不会 也是他呢?
如果是他,那他俩的接触比上一世还早,这一世又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舒久安思索着很多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当初让她想不明白的话题,就是舒久宁为什么要狠心陷害大将军府呢?
想着方才舒久宁的情绪变化,舒久安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莫非,舒久宁是因为嫉妒, 产生了怨恨?
可是这样,她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是冲着自己来才对。
舒久安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将此事按下,等以后得到了很多的讯息时在来仔细的想。
至于救了舒久宁的人是不是琮王,以后也会知道,毕竟阿七按照自己的 要求,派人盯着舒久宁,结果是什么 ,终会知晓。
因为舒久安和舒久宁从头至尾都没有开口说话,她们身边伺候的人也不敢开口。
于是,再这样的沉默中,她们回到了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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