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南枝不去?
姬无道眼神狐疑的在他身上转圈圈,引得梦古神翻出了一个又一个优雅的白眼。
“本座有私事要处置,别拿看贼似的眼神盯着本座。”
梦南枝不悦道。
姬无道冷哼了声,收回视线:
“稀得管你?大事在前,你分不清主次还要胡来的话,随你的便。”
“不过若然把自己玩死了,那也是你活该!”
梦南枝懒洋洋的耸了耸肩:
“真是个不讨喜臭小子,谁说本座是去玩儿,本座是……喂!姬无道,你走什么走,本座话还没说完……”
“狗小子你知不知道尊重长辈,姬无道你个……”
嘭的一声,门直接被砸上,姬无道冷着脸走人。
独留优雅迷人且騒媚的梦古神在屋内搔首弄姿,蝉奴跳到一旁的桌子上,感慨道:
“尊上,谁让你拈花惹草的德行太深入人心了,这也怪不得别人误会啊!”
梦南枝冷睨向它:“本座是那种管不住裤腰带的男人?!”
蝉奴在心里嘀咕,要不是姬幽这婆娘太毒,怕是你早就对她下手了!
裤腰带这事儿,您老是真没什么发言权。
虽说您老与那些个讲的都是你情我愿,但这也架不住你债多啊!
梦南枝哼哼了两声,显得很是不悦。
蝉奴在桌子上母鸡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问道:
“尊上,你干嘛
不把那位的事儿直接告诉姬无道,我觉着吧,他们也不是不能理解?”
“迟柔柔和御渊这两口子虽心黑手毒,但大事儿上从不拉稀摆带,我觉得这节骨眼那位忽然出现,分明有点不对劲啊……”
蝉奴嘀咕着:“当年百里华池那件事,算下来咱们才是主谋,迟柔柔没有搞死咱们,应该也会放过她才对……”
梦南枝听到这话,懒洋洋的睨着它,眼里几多嘲讽:
“那依你这聪明的猫脑子之见,迟柔柔为何放本座一码?”
蝉奴想说‘深明大义’?
但思来想去都觉得这四个字与迟柔柔那婆娘扯不上关系,她那个败类男人就更不可能了!
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就是这见鬼的‘命运’,让梦南枝逃不掉迟柔柔的魔爪爪啊!
但是吧……
接下来梦南枝要去见的人,可不见得会让迟柔柔给予特别的‘关照’。
就如蝉奴说的,在这个节骨眼忽然出现,的的确确有问题。
但梦南枝还真有不得不见她一面的理由。
谁让……那是他唯一的后代呢?
“早知如此,当初尊上你何必放允蝶衣逃走……”蝉奴嘀咕道:“若她此番成了姬幽的爪牙,你准备如何?”
“杀了呗。”
梦南枝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
“像本座这种优雅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当然不会犯那种妇人
之仁的错误的啦!”
你不会?
蝉奴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怀疑,只是它不敢说好伐……
它这位主子虽是个噬灵体,但这辈子也没正儿八经对哪个女人心动过。
毕竟他那体质的存在就是正儿八经的‘女人祸害’啊!
仅有的一次心软,给自己留了个种,然后就出来了‘允蝶衣’这么个子孙后代。
说来说去,这也都是‘白迟’那死瞎子执笔者的安排。
梦南枝一辈子所想就是挣脱命运束缚,改变残页上自己的‘结局’。
眼下他算是成功就迟柔柔这位注定要杀死自己的大佬给变成盟友了,算是扭转了自己的命运。
本身也已觉醒!
可是吧,纵然他的过去是一个狗血故事,但他自己却是正儿八经当真了的啊!
他利用过允蝶衣,也毁了允蝶衣的一辈子。
那是他做的孽,欠的债。
都是要还的……
蝉奴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却能感受到他此刻内心的挣扎与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