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他想说什么,目光落到溪箬的身上又有些犹豫。
溪箬眉头一皱:“干嘛干嘛!我现在可是你干娘的好姐妹,也算你半个干娘……呸!干爹!”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出去。”迟柔柔开口道。
溪箬表情一垮,可怜巴巴盯着迟柔柔:“你伤我心!”
“秘密知道的太多死得快。”迟柔柔睨向他,直接戳穿他的心思:“我不会伤害允蝶衣。”
溪箬闻言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才出去门外。
他走后,金鹏直接以万象天罗仪展开结界,这才道:
“干娘,干爹身子的状况你已经知道了,儿子瞒着你的确不对。”
“但这个女子……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我想的怎样?”迟柔柔面无表情
看着他:“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怎么想的?”
金鹏被怼的哑口无言。
迟柔柔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看不出喜怒,御晞在边上眉头一皱。
“几个意思?这女人和御渊爹有一腿不成?”
“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金鹏瞪了他一眼:“干爹岂是那种人!”
御晞皱紧眉:“那你倒是说说这女人怎么回事?”
金鹏一时语塞。
迟柔柔却开口了:“御渊吸了她的血?”
金鹏点了点头。
老实交代了过程。
“干娘,真是此女忽然闯进去,那时候干爹真受血瘾所困,所以才吸了她的血,之所以给她心头血也只是为了救命罢了。”
“嗯,我知道。”
迟柔柔出奇的冷静。
冷静到金鹏都有点诧异。
他本以为干娘会暴怒不已才对。
毕竟僵尸之间吸血赠血这事儿有点敏感,尤其过去在深渊之下,她是绝不允许干爹吸别的女人的血的!
迟柔柔看着他的反应,翻了个白眼。
“不爽自然是不爽的,但情况特殊,这些莫名其妙的干醋我也要吃,我不是得酸死?”
当然,她心里还是酸的。
但是道理却是明白。
“芋头为何吸她的血,我清楚。”
“我想问的是,既然都吸了血,这烂摊子你们为何不处理
干净?”
迟柔柔皱紧眉:“此女乃是允氏王族的人,身份不简单,且她手背上竟然还有芋头的咬痕在。”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粗心大意所致?”
金鹏闻言表情也是一变。
他查看了允蝶衣的手后,神色更是一沉。
“此女并非儿子处置的。”
他皱紧了眉:“当时我担心干爹的状况,将此女交给了巫姑,然后便回去照顾干爹了。”
巫姑?
迟柔柔眼中露出了几分嘲弄之色。
“巫姑看着可不像是马虎大意的人,除非,她是故意留下这些破绽的。”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地上的允蝶衣。
“且不管巫姑打着什么算盘,怕是你们所有人都小觑了这个允蝶衣啊……”
“干娘此话是何意?”
“这丫头的灵台中有一处封印。”
迟柔柔勾起唇,“连我都破不开那处封印,巫姑凭什么抹去她的记忆?”
“但今儿我遇见这允蝶衣时,曾问过她黑市之事,她只说自己记忆模糊,手上的咬痕乃是遇到了疯狗……”
金鹏脸色渐变,眸光沉了下去。
“干娘的意思是,这个允蝶衣的记忆由始至终都在!”
迟柔柔哼了一声,看着地上的允蝶衣:
“我更好奇,她去黑市做什么?怎就那么巧,在那节骨眼闯进了御渊的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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