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吞了口唾沫道:“我也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当年我们快要得手的时候,他忽然就……”
老不死的声音越来越低。
“玉妃不是我们杀得。”
“我们逃走时,御景分明还活着……”
迟重楼眸光深邃难测。
老不死惊魂不定的看着迟重楼,吞了口唾沫道:
“重楼将军,我们当年是酿下大错,之前是我宇文阀有眼不识泰山,以后我们为镇国公府马首是瞻。”
“求你饶小人一命吧……”
“不饶。”
迟重楼毫不犹豫道。
老不死的脸都要青了。
“为……为什么……”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迟重楼非至他们于死地!
就算是开罪了迟柔柔,可他今夜已杀了那么多宇文阀的族人,难道还不够吗?!
“宇文小太爷还觉得自己无辜了不成?”许伯嘲讽的看着他。
“老主子的确是战死在漠北没错,可若非你们四大门阀联手截断粮草,狼骑那一战,岂会输!”
“主母偷偷潜伏回到京都,就是为筹划粮草,玉妃当日出宫,名义探亲,实际是为了同主母见面。”
“玉妃死了!御景死了!我家主母当日,也死了!”
“国公夫人当日也在那里?不!不可能!我真的没有见到她……我发誓……”
老不死不断摇头道。
许伯冷冷看着他,眼中满是杀意。
“你们的确不是刽子手,但你们是帮凶!”
“愚蠢的是,当
了别人手上的刀,还全然不知!”
老不死愣住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伯冷笑着,自然不会有那好心与他解释。
事实上,当年主母死去的真相,也是迟重楼回来后才告诉他的。
在此之前,他也同这老不死一般,被蒙在鼓里,只把四大门阀当作罪魁祸首。
谁能想到,在背后布局的,竟是那个人!
“将死之人,何必知道那么多。”迟重楼淡淡道,许伯看出他的不耐,直接过去,掐住老不死的脖子,将其拖走。
屋内。
迟重楼沉吟许久。
“为何将臣的沉乌剑会在那小子手上?”
“御渊……究竟是什么来历?”
……
翌日。
迟柔柔和御渊在藏娇园里可谓是干瞪眼了一夜。
结果宇文阀屁动静都没有。
等到天刚亮,不速之客却上门了。
迟柔柔看着出现在院子里的宇文长生,冷然勾起唇。
哟呵……
看来是真的狗急跳墙了把脑子烧糊了,昨夜那么好的机会不来找麻烦,居然选择大白天过来?
她还没开口。
就见对面的宇文长生噗通一声跪地,直接给她来了个五体投地。
“柔柔祖奶奶,求求你放宇文阀一条生路吧!”
迟柔柔:“???”
这打开方式,有点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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