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拆!直接一把火烧了!”
“你个短命龟儿一回来就拆老子的戏台子,我打不死你——”
与自家老头狠掐了一顿,御渊才回到自己院子里。
御二爷真是气笑了。
莫不是他这几十年作孽做多了,全在今儿这一天报应回来了?
都认准了今儿要来找他的麻烦啊!
“二爷……”
阿柒捂着
腮帮子进来了。
“又出了什么事?!”御二爷脸色异常难看。
“是迟三少爷让人传了信儿来,说今夜你子时再过去,他都安排妥了……”
御渊脸色稍霁,心气儿这才好了点。
“算那二狗子懂事。”
“告诉二署的李鬼,让他以后对迟玉楼好点。”
御二爷脸上露出点笑来。
他琢磨了一会儿,脑袋一歪:“老家伙养的鸽子最近下蛋了是吧?”
阿柒眼睛一瞪,二爷你不是吧?
老王爷养的那些鸽子都快被你给祸祸的光了,全进了那迟柔柔的肚子。
现在你连那鸽子蛋你都不放过?!
“去给本君摸两个大的来……”
阿柒闻言都快哭了。
这偷鸽摸蛋的事儿怎又落他头上了?
……
今晚夜黑风高,月亮隐藏于乌云之下,黑的是不见五指。
翻墙爬窗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合适!
御二爷觉着今儿这事儿吧,必须得和迟柔柔私下说清楚。
他委实是被徐嬷嬷那蛇蝎男人给坑了啊!
他是那种假装重病要死,趁机吃她豆腐的败类吗?
他是败类!但他绝不是那种败类!
御二爷是熟门熟路的翻墙进去了。
进门后,他还有点诧异。
本以为迟重楼回来后,这镇国公府里里外外怕是都要被狼骑给包围
着,他再来扒窗定是难上加难。
但今夜翻进来,还是轻轻松松。
果然迟玉楼那条傻狗养着还是有点用。
御渊提着食盒,除了一只烤乳鸽外,还有两煮熟的鸽子蛋。
今儿他下血本了,那几笼鸽子就下了两蛋,全被他偷来贿赂迟柔柔,估摸着明早他家那老头子又要与他闹了!
翻墙进了院,御渊正要扒拉那窗户,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香味。
难得啊,那小肉肉居然有闲情逸致在屋内焚香?
对御渊这狗鼻子来说,这香味委实浓了点。
使得他连别的味儿都闻不清楚。
熟门熟路的扒开窗户猫进去,御渊没瞧见迟柔柔,正觉奇怪。
他放下食盒,打帘进去。
就见榻上的被子高高鼓起,蒙的那叫个严严实实。
御渊走过去,轻唤道:“肉肉……”
没人答应他。
“吃肉肉,还生气着呢?”
还是没人回应。
难道是睡着了?
御渊抿了抿唇,心道不可能,嘀咕了一句气性可真够大的。
动手就把被子给掀开一角。
一张鸡贼的俊脸扭头看着他。
“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御渊脸色变了。
迟二狗?!
嘭的一声,屋门从外被推开。
迟重楼的声音传了进来:“看来我国公府的墙,修的委实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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