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院主又双叒叕被强……了。
被强吸了。
不过这回肉肉姑娘有良心,就咬破了皮,小小啜了两口便放过了他。
御二爷脸色发狠,冷冷瞪着她。
他这是养的是僵尸吗?他养的是狗!
还是烈犬,大型犬!
一言不合,翻脸无情,张嘴就咬的那种!
虽说脖子上的眼儿已自行消退,但御二爷总觉自己这脖子已是千疮百孔,经历了岁月蹉跎。
两人见面必互喷,必互撕,重要步骤过了,倒可以讲讲正事。
“你怎么知道宇文卓今儿要动手的嘤?”
“你都能知道,本君为何不能知道?”御渊讥诮的睨着她:“策反了仲春,挖督察院的墙角,你胆子不是一般的肥嘛?”
哟呵。
迟柔柔眉梢一挑,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瞧你这话说的嘤,我哪算得上挖墙脚,最多就是帮忙松了松土,不过……”
“仲春、季春、暮春生有二心,你早知道,居然放任她们,是准备钓大鱼?”
御渊笑而不语。
迟柔柔一耸肩,“不说也成,反正我对你们那些脏心眼的破事儿也不敢兴趣。”
“京都城的水比你想象中的深。”
御渊慵懒的朝后一靠,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水浅王八多,水深多大鳄,这皇城根下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迟柔柔学着他那懒样,也跟着瘫了起来:
“我区区一弱质女流,哪有本事去趟这浑水?唉,不过无奈自保而已嘤~”
啧啧啧,御渊撇嘴看着他,眼角眉梢全冒着嫌弃。
矫情的这劲儿……吃肉肉的嘴,糊弄人的鬼!
“四大门阀,宇文阀最为高调,赫连阀最为有钱,史阀家世最为渊博,李阀则最是中庸。”
“这四大门阀各自为阵,把持大衍五成兵力,割半壁财产。”
“陛下膝下有四位皇子,两位公主,东宫人选未定,这争斗啊,在所难免。”
迟柔柔闭着眼懒洋洋的说着:
“不过他们再怎么争也没用,到头来,还是要看咱那位陛下的眼色不是?”
御渊笑容渐深:
“迟重楼离家甚久,你又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把局面看的比谁都清楚。”
“小肉肉,你确定不想蹚这趟浑水?”
迟柔柔眯开条眼缝儿,睨向他,哼道:
“不来,我这么安分守己的绝世大美女。”
御渊忽然有点聊不下去……
眉头皱紧了。
绝世大美女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你那什么表情嘤?!对老身的美你有意见?”
“呵,岂敢。”御二世子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您老一枝独秀,艳冠群芳。”
“你才一枝独秀,你天秀、地秀,
造化钟神秀!”
御二世子听着摸了摸下巴,略有点受宠若惊。
“你倒不必如此夸奖本君。”
迟柔柔:“……”
唉,与封建余孽交流的确是有维度障碍。
她扯了扯嘴角,放弃带着他与时俱进的这个想法。
“不如说说呗,挖你墙角的到底是谁呀?”
迟柔柔朝他挨近了一丢丢。
御渊睨着她,哼笑着:“干嘛?过去,别过来啊,本君可不是随便人。”
“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吧。”迟柔柔咦惹了一声,还非得蹭到他身边。
御二世子一身正气,满脸嫌弃,就是那嘴角怎就控制不住往上翘呢?
“咳,休得诬栽本君啊。”
御渊微眯着眼,桃花眼里满溢着笑意。
迟柔柔紧紧挨着他,许是僵尸的缘故,她身上冒着寒气,单是靠近,都能感觉到一阵幽凉。
她不冷吗?
御渊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