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不紧不慢道,见迟柔柔吃的香甜,自个儿也有些饿了。
拿起边上那只烤废了的鸡,将就便吃了。
“那私藏铁器的事呢?”
御渊顿了顿,眸光幽沉:“不好说。”
迟柔柔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下去。
镇国公府和宇文阀已然撕破了脸,当初她被掳的事儿也有这家人的手笔,甭管指使者究竟是谁,这笔帐都是要算的!
她忽然想到有件事险
些忘了。
“宇文阀中可有一人叫宇文洲?”
“没有。”御渊回答的极为肯定。
“这么清楚?”迟柔柔挑起眉,宇文阀偌大世家加起来足有百口,他却是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御渊懒洋洋的说着:
“活着的宇文族人中没这人,死了的嘛,不清楚。你问这作什么?”
迟柔柔从怀里掏出一枚半月形的玉佩:
“你之前不是问李月娥死前与我说了什么咩?”
御渊伸手接过,“这玉佩有何稀奇?”
“我哪知道,她只说让我把这玉佩交给一个叫宇文洲的人。”
“李月娥竟和宇文阀的人有牵连?有点意思。”
御渊略感诧异,“她乃是毛僵,想要将玉佩交于谁,不会没那个能力才对。”
“这心眼脏的人脑瓜子就是转得快啊。”
迟柔柔赞叹道,把玉佩收了起来:
“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李月娥为何成僵,明明对这神秘的宇文洲心有牵挂,却躲在天元镇里当一个老板娘。”
“这追爱老阿姨的脑回路就是清奇嘤。”迟柔柔摸着下巴。
御渊对她的口无遮拦倒已习惯了。
沉吟道:“要么是有苦衷,要么……就是这京
都城里有她畏惧的存在。”
迟柔柔笑容幽沉了几分,把鸽子腿丢嘴里连骨嚼碎。
“能让毛僵畏惧的存在……会是什么呢?”
她当初随口答应李月娥这件事儿,没准还要钓个‘大宝贝’出来啊!
两人正说着,迟柔柔耳朵忽然动了动,猛地朝御渊俯冲过去,一把把他摁地上。
“吃肉肉!”
“别叫,有人来了!”迟柔柔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偏头她看到燃着的火堆,心叫不好。
塔下响起了叫骂声。
“塔顶有火光!”
“砍脑壳的,老子就知道那两个胎神棒棒还要来!”
“又来毁人姻缘,抓到打死这两个龟儿!”
御渊和迟柔柔面面相觑。
“咋办?”
“跑啊!不然留下被人打死啊!”
“你还怕被打?”御二世子一脸戏谑。
迟柔柔冷笑:“你皮厚抗造,那你留下,我走!”
说是迟那是快,御二世子泼皮无赖附体,一把抱住她的腰:
“死贫道也要死道友,哪有本君一个人死的道理?”
迟柔柔展颜一笑,那笑容端是甜美的紧,眼中透着一股子邪气。
“那你可得抓紧咯!”
迟柔柔骤然起身,拉着御渊从十几层高塔上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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