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王府的管家负责的，后来战事已经结束了，管家又在筹备您和王爷大婚的时候，于是就交给了

虽然顾晚舟对于自己产业有时候不是很清楚，不过香叶做为顾晚舟的贴身侍女，这样的事情，她是必须要清清楚楚的。

顾晚舟颔首，“既然如此，就把这个石学智叫过来，问一问吧。”

其实她内心里还是比较中意现在就去学堂里看一看的，但是她看着燕啸然没有要动身的样子，也理解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于是就提出了先去把学堂里的校长叫过来问一问。

香叶连忙道：“奴婢这就派人去通传。”

等香叶离开，燕啸然便剥了一个葡萄喂到了顾晚舟的嘴里，“我记得当时你送来的那些人，都还有些本事，大部分已经留在了部队里面，不过，后来听人说，他们似并不能达到独自问诊的水平。”

顾晚舟对此并没有意外，“不错，那些人都是根据战事的需要而培养的，他们需要多人的共同合作，才能比较完美的完成任务，对于他们自己本身，是没有经过系统的医学教育的。对了，不知道后来他们是怎么教学

的。”

她忽然想到，自己当时想到在冷兵器的战场，大多数都是墙外伤，所以培养人赌场，都是以外科为主，可是一名合格的大夫，只知道某一点皮毛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还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去培养，那可是真的是耽误那些学生了。”

燕啸然对此并不以为意，“我听说收人的时候，是不需要交学费的，而且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是之教育了一点的皮毛，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教给了他们一门谋生的技术，不存在耽误他们的问题。”

顾晚舟抬头看了他一眼，趁着吃葡萄的机会，咬了一下他的手，惊得燕啸然身子一动，似乎是受到了惊吓。

顾晚舟对于这个效果很满意，她慢悠悠的说道：“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是我不不能完全的赞同你。”

燕啸然看着她，“你现在越来越调皮了。”

顾晚舟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燕啸然的意思，她的连不由得红了，“我再和你说正事呢，你在想什么呢！”

燕啸然笑着说道：“我和你说的就是正事。而且，你不觉得你在如今的地位，还要考虑某个百姓过的好坏，不是太累了吗？其实在我看来

，这些还没有你现在很调皮有吸引力。”

顾晚舟诧异的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变了呢？”

燕啸然笑着看着她，“你觉得我哪里变了？”

顾晚舟摇了摇头，狐疑的看着他，“没有，只是一种感觉罢了。”

燕啸然笑了一声，“女人都是这样，总是凭借感觉，不讲究一点证据。”

顾晚舟此时是真的不满地看着燕啸然，同时眼神里是深深地怀疑，“燕啸然，你没有受到刺激吧？”

燕啸然正色看着她，“没有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有没有受到刺激，你不是比谁知道的都清楚吗？”

“但是我觉得你今天很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