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金洪明往日里用的熏香，里添加了一种仓隋国不常见的药物，这种药物只有在西北地区才有，有兴奋的效果。

“在香料里添加次激人兴奋的药物，确实有些异常，一般人点香，大多是用来安神的。可金洪明在城主府期间，并没有什么失常的行为，他为什么要时刻保持兴奋呢？”

燕忠有些疑惑不解。

吴森此时说道：“我听说那金洪明现在生命体征已经微弱，虽然还有一口气，但看上去没有什么气息，老夫斗胆猜想，是不是他身体里面有一种，可以让人悄无声息的死去的毒药，所以才会一直靠燃香来促使他兴奋，以保持身体机能的正常活动。”

得益于对顾晚舟医术的崇拜，现在吴森的用词也带了不少现代

化的风格，虽然有很多的名词，都是他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叫的，但是能和顾晚舟靠近一点，他也觉得有一种自豪感。

燕忠听了，立刻恍然，“确实有这种可能，今天顾晚舟给金洪明诊脉，说他生命体征正常，就是极为衰弱，很像老死之人。”

想到了这一步，燕忠立刻带着这种香料，来到了顾晚舟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并没有现代化的仪器，但顾晚舟从月神留下来的东西里，得到了不少的启发，在技术和方法上得到了不小的改进，她此时已经初步发现了金洪明血液的异常。

得知了燕忠的发现，顾晚舟立刻对香料进行检验，然后发现，里面有一种可以促进人体的机能高速运转的药物。

“这就和他现在遇到的情况有些对上号了，但金洪明在地牢里关押已经有些时候，这段时间他是没有熏香的，也许身体的毒药自然发作也不一定，还是等实验结果吧。”

即使看似有了有力的证据，顾晚舟也没有记着下结论。

因为可能关系到她的自身，所以她格外而谨慎。

“对了，他不是还有一个妻子？现在何处？或许能从她的身上得到一些答案。”

燕忠有些遗憾的道：“他的妻子在关押进地牢的第一个月，就咬舌自尽了。”

“为什么？当时可查明是什么原因？”顾晚舟惊讶的问道。

燕忠摇摇头，“她死得毫无征兆，唯一的异常，就是在临死前的两天，她一直说没有希望了。”

“没有希望……”

顾晚舟琢磨着这几个字，然后道：“很有可能金洪明的妻子，其实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她觉得金洪明被关进了地牢，就没有希望了，难道是因为地牢里没有为金洪明燃香，她已经预料到丈夫必死的命运？”

燕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这种可能，但现在她的失尸体恐怕也已经腐烂了，想要查出线索，估计很难。”

燕忠说完，忽然抬头看着顾晚舟。

当初老宁远侯死的时候，顾大夫也是坚持开棺验尸，才证明了老侯爷的死因，和她的枇杷膏没有什么关系。

顾晚舟连忙摆手，“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专业的仵作，不会验尸。当初我之所以坚持要对宁远侯开棺验尸，是因为他刚刚去世，身体里的一些现象都还很明显，而且我对自己的药物很熟，自然就能发现到底有哪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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