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要诛三族啊,”凤倾倾故作惊讶的表情:“真是吓死我了,幸好这个奴婢不是我们仁王府的人,也和我们仁王府没有丝毫的关系了,否则,我们仁王府岂不是要受她的牵连了?”
“不过,她就是个天煞孤女,别说是三族,九族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也只能问罪于她一人,倒是,便宜了她。”
“凤倾倾,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轩辕皓气的脸色铁青:“本王早就说过了,雨烟肚子里怀着的是本王的孩子,你竟然还让她去死?”
“香王,还请你搞清楚,不是本郡主要让这个奴婢去死,而是律法要让她去死,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少卿大人捉拿罪犯,如今本郡主好心好意的帮你把真正的罪犯找出来,
你非但不感谢本郡主,还道本郡主恶毒?香王,你如此这般,未免也太……”
话说到这里,凤倾倾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的道:“脸是个好东西,拜托香王您要一要!”
“香王,如果您没有疑问了,那么,下官就将这侮辱……不,这谋害国母的罪犯带回大理寺,严厉拷问!”霍阳义说着,看了一眼江雨烟,又说:“至于这罪犯肚子里的孩子,香王若是真的要认,下官也是可以采取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对付罪犯,确保母体耗尽后,孩子能安稳的生下来,只是到时候,还要麻烦香王去大理寺的牢狱里接一接孩子了。”
这是要按照律法,定母亲的罪,饶恕肚子里的孩子,待罪名确定之后,就会用特殊的方法维
系母体,待孩子生下来之后,再送母亲上路,但这个过程,定然是漫长而煎熬的,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不,不要,我不要去大理寺监狱,”江雨烟赶紧的抱紧了轩辕皓:“王爷,我没有犯罪,我不要去坐牢,你快救救我,不要让这个人把我带走,不要!”
“霍阳义!你不要为虎作伥,帮着凤倾倾对付本王,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轩辕皓这又开始威胁其霍阳义来了。
霍阳义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面无表情的说:“香王,下官从不私心的偏帮谁,下官抓人治罪,凭借的是我轩辕王朝的律法。此事本是香王提起来的,下官自然也要对香王负责,即便这结果让香王始料不及,香王总不是告诉下官,这就是
一个玩笑吧?”
轩辕皓的脸色彻底跨了下来,难看到极点,却只能恨恨的一咬牙,说:“霍少卿说的没错,这就是一个玩笑,这就是本王今日来与永安郡主开的一个玩笑。
其实是母后知道永安郡主这里有好些的赤霞锦,这好东西不能独吞是不是,就把这老旧的帕子剪了,想给永安郡主一次机会,让她绣一块帕子给献上去……
本王与永安郡主也算是朋友了,知道她胆子大,也只是想拿这件事捉弄捉弄她,这怎么能构成犯罪呢?这更与本王的侍妾无关了,所以,霍少卿,依着本王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霍阳义没说话,只看着香王,心底讽笑,这永安郡主说的没错,脸是个好东西,可是香王当真不要了
。
“既然香王说是开玩笑,那么,摄政王、仁王、仁王妃、永安郡主以为呢?”
凤成州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轩辕慕景。
轩辕慕景嘴角微微牵起:“既然是玩笑话,自然就没有犯罪的说法了,也不存在有罪犯,这件事,过去也未尝不可,那,就请霍少卿再帮本王办一办案子吧。”
“哦?”霍阳义问:“摄政王有什么案子需要下官效劳?”
“本王的马车停在仁王府的门口,香王府却肆意的让人上前虐待本王的马匹,损坏本王的马车,导致本王损失惨重,你便秉公处理,帮本王追回这损失即可。”
轩辕皓和江雨烟又是一惊,原来凤倾倾之前说的话竟不是假的——那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果真就是轩辕慕景的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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