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羲带着大军来到了皇城下的消息,同一时间玄月老国主也知晓。
正惬意的拥着宠妃,吃着宠妃递来的果子,听御林军的禀告,吓得魂飞魄散,嘴里的果子走岔了道,卡在了气管里。
他捂着嗓子恐惧的嘶吼,一帮内侍都围过来,敲背的敲背,捶胸的捶胸,还有宠妃惶然的哭叫声……老国主被憋到翻起的白眼,是御林军上前,一掌拍在他的小腹上,让他吐出了卡在气管中的果子,才化险为夷。
老国主好象刚从鬼门关出来,想到百里羲已兵临城下,大晟女皇此刻就在他的皇宫中,他怎么觉得这是里应外合,要搞他的玄月国啊。
但想大晟女皇这些日子辛苦忘我的除疫,他寄希望大晟女皇的善良,可以拦住镇南王的大军攻城,立马颠颠的出了寝宫向宁琬琰的毓秀宫而去。
半路得知大晟女皇已出宫去迎百里羲,他哭唧唧调头去追……
宁琬琰骑摩托一路狂奔向皇城大门,高高的城门紧闭着,守城的士兵与将士皆手持武器紧张害怕的对着城门,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是,他们这点战斗力有些搞笑。
“大晟女皇驾到,快打开城门!”王罡高声大喊。
守城将看到宁琬琰急忙下城,向她一礼:“女皇陛下,大晟与我玄月说好是盟国的,镇南王带着大军来,是何意啊。”
宁琬琰说:“别害怕,他是有特殊的事来找我的,并非来攻城的,请把城门打开。”
“对不住了女皇陛下,这城门,末将真的不敢开。”将领苦着脸说。
王罡怒瞪将领:“女皇陛下真想攻下你玄月,直接旁观你玄月被恶疫屠灭光不是更好,还用千里迢迢来救你们吗?赶紧开门。”
将士为难的看着宁琬琰:“真,真的不行。”
宁琬琰:“我保证绝不会发生攻城的事,你开城门放我一个人出去。”
王罡见将士一直在摇头,他冲去一脚踹开将领:“马上开城门,不然,我先屠了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的话一出,身后的晟龙军皆举起了ak对准了守将的将士们,战势一触即发。
“女皇陛下,手下留情……”
玄月老国主到来,被内侍们搀扶着下了龙辇,急匆匆来到宁琬琰的面前。
“女皇陛下,我刚得么消息,说,说镇南王兵临城下了,我们不是盟国吗?这怎么……”
宁琬琰说:“老国主您别慌,百里羲带大军前来,是有
紧急之事找我,您放心,我们不会打破盟约的,请您让将士们把城门打开,只我一人出去。”
“这……,您真的能保证镇南王不会攻打我们吗?”老国主惶然说。
“我以自己的生命保证。”宁琬琰抚上自己的心口。
老国主看着宁琬琰一脸诚恳,思忖片刻后,笑说:“女皇陛下不计较我玄月曾联合他国攻打大晟,在我玄月深受恶疫肆虐时前来相助,我相信女皇陛下是心怀大善之人。”
他向将士招手说:“打开城门。”
宁琬琰向老国主拱手一礼:“谢老国主。”
城门大开,宁琬琰由婉贞和昭平陪着走出去,直奔被玄甲军护卫的马车。
“参见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琬琰顾不上和将士们打招呼,直接跳上马车,撩开车帘,看到百里羲躺在马车里,萧莫寒坐在一旁,正用毛巾给他擦着脸。
萧莫寒看到她,满眼期盼:“陛下,您快看看王爷。”
宁琬琰伸手抚上百里羲的手腕,看着他英俊的面容上紧闭着双眸,气息微弱,已陷下深度昏迷中。
她问:“他受伤了?”
“是的,王爷在攻打东赢时,被毒箭射中了前胸。箭上的毒,我从未见过,亏得有您的万能解毒丹,控制了毒性蔓延,就赶紧来找您为王爷解毒。”萧莫寒说。
宁琬琰:“他有环甲,怎么会受射伤?”
萧莫寒:“当时的情况是已攻进了东赢皇宫,我们的大军只用一个月时间就灭了两国,王爷要犒劳将士们,当晚在东赢皇宫中办了酒宴。
打胜仗了,全军都非常的开心,将士们皆畅快豪饭,王爷喝得也挺多的,在回寝宫休息时,遭到隐匿于皇宫中的东赢刺客射伤……”
宁琬琰一边听着萧莫寒的诉说,一边查看百里羲的伤口。
百里羲的衣襟下,胸前用白纱布包扎着,她轻轻的取下白纱布,看到黑黑的血洞,伤口周围也都承现乌紫色,可见毒性剧烈。
“中毒后,他都什么症状?”
“这毒蔓延的极快,王爷中了毒后便感觉全身麻木不能动了,随之就是昏迷,您的万能解毒丸可缓解毒性蔓延,可王爷却一直未有醒来过……”
宁琬琰听着百里羲的脉象,娇颜凝结着浓浓的忧色,心绪越来越沉郁,叹息一声:“他的生命体征在下降,我一时也不知这是什么毒,说起毒还得是墨琛,立刻进皇城找墨琛看看。”
对于
未知,那种无力感让她惶恐,她紧握住百里羲的大手,算是安抚着他,同时也为自己打气。
不管是什么毒,她都得救他,一定可以。
她撩开车帘:“邬泰。”
邬泰上前拱手:“在,女王陛下有何吩咐。”
宁琬琰:“向城里喊话,大军驻扎在皇城外,我只带你和萧莫寒进城去。”
“是。”邬泰应声,转身向城里喊话。
城门再次大开,只邬泰一人护着马车驶进了玄月皇城。
晟龙军默默跟在马车后面走,玄月老国主不知所措,只得战战兢兢的在后面跟着向皇宫而去。
到了皇宫,宁琬琰命晟龙军抬百里羲下马车,老国主方知是百里羲受了重伤,来玄月向宁琬琰紧急求救的,他的心终是回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