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去硬抢,老神仙对棋谱无比珍爱,生怕把棋谱扯坏了便放了手,狠瞪了眼乐滋滋的眉山居士。
宁琬琰给二人倒了茶,笑看老神仙说:“老神仙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你来常州,除为你表兄的婚事,还是来破常州六起灭门惨案的,真想不到,小友还会仵作之术,不知这案
情可有进展?老夫到是有些人脉,也许能帮到小友。”老神仙说。
宁琬琰笑着一礼,说:“常州刺史是我表兄未来岳丈,现下的税制改革与灭门惨案双重压力下齐叔叔病卧在床,我会医术就过来看看,此前学过过些仵作之术就随便帮着给验个尸。”
“那可验出什么了吗?”老神仙问。
“被灭门的六位家主,皆中了血毒。”宁琬琰说。
“血毒?”老神仙一脸诧异。
眉山居士闻言,也从棋谱抬起头来看向宁琬琰:“血毒……,是何物?”
“血毒是一种血液病,将血中的毒提取出来,凝成剧毒打进他人的身体中,血毒会腐蚀人的身体,受害人会承受痛不欲生的折磨。”宁琬琰说。
“好阴毒的手法,这是多大的刻骨仇恨?可有锁定凶手,或者有什么线索吗?”老神仙问。
宁琬琰笑看老神仙,她相信老神仙有帮她之心,可这案子关系到皇室,特别是那位神秘的爵亲王,这案子恐怕会隐藏惊天大秘密,还是别想让老神仙牵涉进来为好。
她摇了摇头说:“凶手很狡猾,前两天又出来作案了,虽然没有抓到凶手,却救下了重伤的受害者,齐叔叔应该很快能破案了。”
“哦。”老神仙点了点头,捋着雪白的长胡须,微蹙白眉,炯眸中有一丝晦暗。
“小友,这一手你与老夫讲解一下……”
眉山居士向宁琬琰递上棋谱,
宁琬琰看了看,与之耐心的讲解。
三人因共同的爱好,相处得很是融洽欢悦,两位世外高人的行为举止,全然不象古代人的迂腐刻板,亲和开明的让她更想念爷爷。
而两位的相处就象时常斗嘴置气的小孩子,到是让宁琬琰欢乐不已,也冲散了她想念爷爷的忧思。
直到临近黄昏时,宁琬琰才离开了致远斋。
老神仙站于窗边看着街市上远去的马车,他的脸色阴沉,周身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眉山居士走过来,看了看他,说:“这女娃被世人称为泼货,原来是懂得藏拙,她是沉静睿智的,不愧是葛泽方的外孙女。
你为何把蛟龙令给她,不会是想让她继承你的……”
老神仙幽幽一声叹息,说:“这女娃无意间选了蛟龙令,这是天意,是老天让她继承了蛟龙令,正好,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心思纯净,又聪慧通透,老夫挺喜欢这个继承人的,她嫁于镇南王就是身陷险境,有蛟龙令在可保她一生无忧,”
眉山居士看着老友眸中的忧伤,说:“你不必过于悲观,刚这女娃的话应是个医术高明的,要不让她为你医治……”
“不必,幼年时医师说我活不过二十岁,如今,老夫已偷生三十载了,足亦。”
老神仙转身看向安静站于角落的黑甲侍卫,说:“今晚去齐府,把人给我带过来。”
“是。”黑甲侍卫拱手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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