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里竟发现了六个,看来当年他们都隐世了,观凶手杀他们的方式,很可能是以暴制暴,以血还血的仇杀,这仇可是够大的。”
齐恒凝着眉头,说:“玄武堂,这就难怪,老夫调查这些受害人,只查到近几年来常州经商,之前的却什么也查不出来了,看来他们身份是伪造的。
想来是自知杀人如麻,作恶太多,隐世逃避仇家,墨公子,你可还知道其它?”
墨琛摇了摇头,笑说:“其实有玄武堂时,我还未出生,我之所以知道,六年前有一人找我解毒,为给他止痛,便叫他喝了烈酒,结果他的手臂上印记遇酒就显现出来了。
江湖人免不了打打杀杀,到我那解毒医治的人很多,因此江湖上的事我颇为了解,却是不知那人身上印记是何宗何派的,就多话问了一句。
那人便说年轻气盛时仰慕玄武堂的英雄,就想办法进了玄武堂,结果他看到仰慕的大英雄却是肆意乱杀的嗜血狂魔,只要雇主给的银钱足够多,他们什么人都杀,就连婴孩子都不放过,而且杀人的手段极其残忍,他害怕了,就偷偷逃出了玄武堂隐姓埋名,后来玄武堂没了,他才敢再行走江湖。”
“十人,现在
这里有六人,凶手是只与这六人有仇,还是说,凶手还没有找到另外四人?”齐恒一脸愕然。
六起灭门惨案已是骇人听闻了,他不能再让杀戮继续,一定要阻止凶手去杀那四人。
“让一让。”宁琬琰端着药水走来,众人都让开,她将调好的药水倒在尸体上。
沾染上药水的尸体,在肉眼可见的状态下,躯体上现出无数条蜿蜒的黑红色的线条,延伸向全身各处。
“这是什么呀?密密麻麻的好可怕。”居高临下的百里澍看到尸体上的线条,一脸惊恐,小胖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向外看。
众人看着满是黑红线条的尸体,也是一脸的惶然。
墨琛更是惊讶,他低头细细观察着那黑红色的线条,半晌他没搞明白这是何原因。
宁琬琰又一次在他认知的医术上给了他一拳,他只能认,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宁琬琰所知的医术,在他看来亦如神话。
他看向正带手套的宁琬琰,说:“这是怎么回事?”
宁琬琰带上自己特制的手套,轻抚上尸体,说:“大家看到的尸体身上粗粗细细,蔓延全身的线条,就是我们身体表面皮肤下的血管,血管就是有承载血液的通道。
经过蒸煮法,更洒上特殊的药水,若尸体在生前中毒就是显现出来。
现在呈现出的是皮下的血管,也就是说,这个人是中的毒,是直入血液中的,而这毒非常的奇特,是由人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名叫血毒。”
“血毒?从人的血液中提取出来的,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的血液中有毒?”墨琛问。
“其实每个人的血液中都有毒,从一出生的婴儿血中就带有毒素的,只是有的人毒素较少,不会影响健康,而有的人多,血毒不会温养身体,从小就会疾病缠身,因为血毒有腐蚀性,不清除的话,时间一长身体就会被其腐蚀,伤到脏器。
这六具尸体,应该是被人将浓度极
强的血毒打进了血管中,导致短时间脏腹与身体被腐蚀,痛苦之极的死去。
若我猜的不错,这六具尸体的脏腹中已成一汪血水了。”宁琬琰说。
“天啊,那血毒岂不是和化骨水一样,可让人化得一干二净。”百里澍瞪着大眼睛说。
“到是没有化骨水那么强烈,它属慢性的,长期承受痛苦是最折磨人的。”宁琬琰说着,拿起术刀,看了看众人说:“我现在要划开尸体的胸膛。”
话落,手上的刀子轻轻一划,尸体被她开了膛。
胆小的被吓得捂着脸转过身去,齐恒微微凝着眉头,抬眸看着神情淡然,眸光坚毅的宁琬琰,她再一次给了他惊讶。
这小女子面对这般血腥的画面,竟如此淡定自若,而她极熟练的手法,好象这事她是经常做的。
她一养尊处优的千金贵女,如何做到如此的……?
宁琬琰手中的刀子一下下划开胸腔,突然哗啦,胸腔中涌出大量的血水,血水中还夹杂着块块血肉……
“呕呕呕……”
所有人都被承受不住视线冲击,皆弯着身子大吐特吐起来。
墨琛抻头看着变成块块血肉的五脏六腹,惊讶不已。
血毒,他竟不知这世间,还有这种毒,他这毒皇真是名不副实。
宁琬琰看向还算淡定的齐恒,盈盈一笑,说:“因为受限于身体发肤受子父母这句话,人们即便是身体里病了,也不会选择破坏身体的治疗方法,而人死,死无全尸就更叫人忌讳,所以,仵作全都看身体表面露出的痕迹而断定死因,这样很不准确,势必会影响破案的方向。”
“不错,王妃说的有道理,那老夫这就派人去查,何人有血液病。”齐恒说。
“对,有血毒病的人要常年吃清血散,从这里入手即可。”宁琬琰说。
“哎,本王知道一个人有血病的人。”百里澍眸色晶亮的说。
“是何人?”宁琬琰问。
“血爵啊!”百里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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