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羲走进琴室,笑说:“这是什么曲子,从未听过,听得人瞬间忘却了一切烦恼,好听。”
“这个曲子叫《极乐净土》,可是一首风靡世界的神曲呢。”宁琬琰笑说。
“风靡世界?本王却没听过。”百里羲轻蹙剑眉说。
“这曲子的舞蹈也很好看的。”宁琬琰说。
“还有舞蹈,你,可会跳吗?”百里羲眸中有一丝期盼。
“会啊。”宁琬琰笑问。
“那你跳给本王看。”百里羲说。
宁琬琰离开古琴,走到他的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这个舞呢,得两个人一起跳,我教你,我们一起共舞,岂不是更恩爱。”
闻言,百里羲蹙了蹙眉头,说:“胡闹,本王哪里会跳舞。”
宁琬琰嘟着嘴,拉住他的大手说:“哎,别走啊,我保证你会特别喜欢的。”
“不学,不跳。”百里羲甩开她的手,走去竹椅坐下来。
“老古板,一点不懂情调。”宁琬琰撇着嘴说。
“我学,我学,小王妃教教我。”
云睿走进琴室,来到宁琬琰的面前说:“你教我,我很喜欢跳舞的。”
宁琬琰看云睿,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没兴趣了。”
云睿拉着她走出琴室,笑说:“哎哟,不要这样啊,教教我吧……”
宁琬琰被云睿央求得烦了,推开他,说:“教,教你,给我站好……,袖子都要被你摇断了,真是个磨人精。”
云睿乖巧的站好,笑嘻嘻看着她。
宁琬琰看着他,说:“看好我的动作……”她说着,弯身拉起裙裾,露出双腿。
“宁琬琰,你干什么。”
百里羲遽然窜过来,打掉宁琬琰手上的裙裾,狠瞪着她。
宁琬琰瞪着他,说:“你有病啊,为什么打我。”
“教跳舞为何拉起裙子,成何体统。”百里羲愤然瞪着宁琬琰。
宁琬琰甩开百里羲,说:“这个舞重要就在舞步,裙子太长云公子看不到我的脚步,我有穿中裤,又不是光着身子……”
“宁琬琰你,闭嘴,真是不知廉耻。”百里羲喝道。
“百里羲,你说谁不知廉耻,马上给我道歉。”宁琬琰忿然瞪着百里羲说。
“放肆,你做错事,竟让本王给你道歉,女人,果然给你一分颜色,你就要蹬鼻子上脸了。”百里羲又伸手拉住宁琬琰。
“百里羲,你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与你做夫妻,就是倒了八辈子霉,姐还不侍候了。”
宁琬琰抓住百里羲的手臂,狠咬一口,又不解恨的踢他一脚,转身就跑出隐玥阁。
“啊,宁琬琰,你敢踢本王,你给本王站住……”百里羲气极败坏冲跑掉的宁琬琰吼着。
“哎哎,我说你们这是怎么话说的,刚还好好的,这一言不合就吵上了,真是一对冤家……”
百里羲气得直喘粗气,指着院门说:“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宠着,宠着,她不但不知廉耻,还敢殴打本王,这就是恃宠而娇,无法无天,本王就应该把她关起来,每天皮鞭沾冷水侍候着,就不信她不老实。”
“好啊,你立刻叫凌风把人抓来,打给我看看。”云睿笑说。
“哼。”百里羲愤然冷哼,转身拂袖而去。
云睿摇头笑说:“这两活宝,以后可有得我累了。”
结果,云睿追去了凤阳阁,和宁琬琰一阵谈心,终是把她劝了回来。
回到隐玥阁,她却跑去了偏殿,不理百里羲。
她能回来,是不想错过收拾廖姝儿的机会,劝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不与那疯子一般见识。
翌日清晨,宁琬琰醒来,发现自己本睡在偏殿的,却躺在百里羲寝殿的床榻上。
她冲出内寝看着桌案后的百里羲,说:“还说我不知廉耻,你竟偷偷把我从偏殿抱回到寝殿来,你更不要脸。”
百里羲看了看她,说:“某人梦游来的,不关本王事。”
“你胡说八道,我才没有梦游的习惯。”宁琬琰愤然喊。
“去吃早膳,一会儿教本王跳极乐净土。”
百里羲转移话题,他才不会承认,夜里不抱着她他无法入睡,才偷偷抱去偏殿把她抱回来的。
“啊?”
宁琬琰讪然笑看他,说:“你说什么?你要学极乐净土,我没幻听吧?”
“你没听错,本王要学。”百里羲说。
“昨天你说死不学的,今天……为什么?。”宁琬琰说。
说教他跳舞,就是没事寻个乐子,要看看他的笑话,她也预料,百里羲绝不会学的。
可过了一晚,这位竟要学了,什么情况?
“云睿太磨人了,只能本王先学再教他。”百里羲说。
她昨天一天没理他,他的心空荡荡的,云睿让他和宁琬琰学跳舞,说她一定会很开心,然后就不生他的气了。
“哦,是这样哦,那
好吧。”宁琬琰点头说。
他这么大男子主义的人,能为云睿学舞,他对云睿还真是用情至深。
百里羲把婢女和护卫都打发走了,等宁琬琰来教他跳舞。
他看向宁琬琰说:“开始吧,你先跳一遍看看。”
宁琬琰嫣然一笑,说:“嗯,要是有伴奏就好了。”
“你把《极乐净土》的乐谱写下来,本王可以给你伴奏。”百里羲说。
“你会弹琴?”宁琬琰说。
“会。”百里羲说。
“那太好了,你等下。”宁琬琰坐于石桌旁,拿起笔写乐谱。
很快写好后,百里羲拿起看了看,走进屋中把古琴搬出来放在石桌上,又看了看乐谱,修长的双手抚于古琴上,指尖轻轻划过,一串悦耳的音律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