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亲王大晚上造访,不知道是有何贵干?”程心宁挑了挑眉。
这个宋异洲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夜闯镇北将军府,还特地跑到书房来,要是说单纯想给自己帮忙,她可不相信。
宋异洲见程心宁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微微勾了勾嘴角,慢慢走到程心宁身旁,随便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卷宗,看了看封面上的字。
“京城官府名录?你倒是聪明,还知道从官府查。”宋异洲淡淡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赞许,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程心宁。
程心宁本有些无语宋异洲大晚上闯进镇北将军府,但此时听到宋异洲的话,有些惊讶: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于是程心宁便试探着开口:“王爷此话何意?”
宋异洲挑了挑眉,将卷宗翻看了几下,这才缓缓开口,语气慵懒:“京城就这么大点,钱家的事情也早就闹开了,被强占药田的那户农家找上民事院的事情,自然也是不胫而走。”
程心宁愣了一下,今日一早才发生的事情,居然过了一个下午就传开了,不得不说京城传流言的速度是真的快,就连现代的一些狗仔媒体恐怕都
没这个速度。
即便惊讶于留言传开的速度,但还是疑惑宋异洲的所作所为,便疑问道:“那不知王爷今夜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宋城风的事情。”宋异洲合上手里的卷宗,抬起头看着程心宁的眼睛,严肃的说。
程心宁听了这话,连忙问:“大皇子的事情调查的有苗头了吗,他怎么会一身重伤出现在暮畔河边?”
宋异洲见程心宁着急的样子,极其淡定的摇了摇头说:“只是听说了东郊钱家的事情,觉得有些蹊跷罢了,眼下宋城风不醒过来,我也没有办法确认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
程心宁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也许这两者之间真的有什么关系呢……”
宋异洲惊讶的望了一眼程心宁,问:“你莫非知道些什么内情?”
“这是今日我去探望大皇子时,从他身上发现的玉佩。”程心宁从身上缓缓掏出了一块洁白的玉佩,给宋异洲递了过去。
见程心宁小心翼翼的样子,宋异洲也意识到这一次的事情恐怕不容易,也认真起来,一脸严肃的将玉佩接到手里,仔细观察起来。
在看到玉佩一面刻了一
个“钱”字以后,眉头微微皱起,表情有些难以捉摸,对程心宁说:“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别让任何人知道,等明日去问清楚宋城风再说。”
程心宁点了点头,这些道理她自然明白,玉佩的事情她没有给任何人说,就连娇月和流云也不知道她在屋子里偷拿走了宋城风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