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北的夫人笑了笑,心里显然还有别的主意,“可我们心悦不一样。”
说着,她把程心悦拉到了身边,“我们心悦可是镇远将军的侄女,就算程向东那个老糊涂现在再没主意,他也是疼心悦的,他绝不忍心看心悦丢了清白,又落得孤身一人。”
这话倒是提醒了程向北,程向东对程心悦向来不错,如此看来,这法子也不是不可行。
对于程向北来说,女儿的清白根本算不上什么,只要能搭上林家这条船,让他把程心悦给卖了他都心甘情愿。
所以,程向北
一把拽过了程心悦,厉声说道:“你母亲说的话你可明白了?”
见程心悦的眼角还有累,又咒骂道:“整日哭哭啼啼的,你若是有程心宁的半点本事,也不会沦落至此!”
程向北的模样,程心悦也早就失望了,所以她很久之前便明白,人人都是靠不住的,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所以她只能靠自己。
哪怕是不择手段,哪怕是害死身边的所有人。
她愿意踩着亲人的尸体登上高位。
这一次,不过是献身罢了,她又有什么不乐意?只要有胜算,她都愿意试上一试。
若是这法子当真行不通,林家也不会大肆宣扬此事,她还可以继续找下一个人。
“好,母亲,我听你的。”程心悦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看向了程向北夫妇。
她可不能让眼前的两人知道,她早就动了这样的心思了。
见程心悦愿意“奉献自己”,程向北呵呵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夸赞道:“这才是我们的乖女儿,等你成功进入了林家,我们也就能把程心悦那死丫头踩在脚底了。”
听到这话,就连程向北的夫人都笑出了声。
可程心悦知道,眼前的这两人把这一切都看得太过简单了。不过无论如何,新
仇旧账,她都要报。
镇远将军府,程心宁正一个人坐在桌上发愁呢,流云和娇月看见自家小姐一脸忧愁的模样,也有几分担心。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
程心宁叹了口气,淡淡道:“父亲这情况着实让我担忧,我想治好父亲的毛病,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程心宁已经把这两个小丫头当成知心朋友了,这些想法自然也不想瞒着她们。
听到这个难题,流云和娇月的脑袋也垂了下来,“自从夫人去世后,老爷一直都是这幅模样,想要根治恐怕是难。”
“是啊,这些年府上不知请了多少大夫,还有各式各样的江湖郎中,就连皇上都派太医院的御医来看过,只可惜都说没法子。”
在程心宁看来,心病还须心药医,可程向东的心病是他早已去世的夫人,这要怎么医?
程心宁叹了口气,看着还在忧愁的二人,决定开解一下她们,“罢了罢了,连太医院的御医都没法子的事情,还让你们俩在这跟我担忧,着实是为难你们二人了。”
她近乎玩笑的语气,一下子逗笑了流云和娇月,两人都追着程心宁问,是不是在说她们俩人太傻,不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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