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山社稷,什么百姓安泰,在这些的人的眼里,远远都没有那么一箱子的黄金白银来的更真实些。
早在前世,顾锦宁便已经察觉出这些人有些不对劲了。
虽说他们平日里对自己的父亲还算恭顺,可字里行间,总是摆脱不了让父亲选择皇子站队的意思。
当时要争抢这天下的也是如今的这几个人,但是直到她死,这储君的位置也没定下来。
没人知道那位皇帝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这诺大的天下,因为这些皇子争来斗,弄得民不聊生,这出戏上演了千百年,不如早早结束才好。
这边正想着,廊下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只见鲁伯带着一些礼品,急匆匆的来到了正厅,匆忙地对顾锦宁说道:“小姐,刑部尚书大人带着她的女儿过来。赖青小姐正在花厅等您,其余的一些大人陆续也过来了,正陪着老爷在前院饮酒,你是现在离开,还是?”
见酒宴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顾锦宁撑起了
身子,低声道:“既然该来的人已经来了,那我也不适合在这前厅坐着,这宴会上有什么事情,还劳烦鲁伯差人来告诉我一声。”
话音一落,她提起裙角,转身朝着后面的房间走去。
小桃站在原地招呼着剩下的下人,并没有跟上去。
就在顾锦宁来到花厅的时候,赖青穿着一身轻色袄裙,正在摆弄着上午刚刚放上的插花。
见到人来了,她急忙转身,笑脸相迎。
并且开口道:“倒是有些日子没瞧见妹妹了,原本想着之前皇子选妃,还能和妹妹有一面之缘,却不曾想,我家已经给我定下了亲事,我这边身份是不能参加那次选妃了。不过这乌糟糟的事情倒是听了不少。”
一边说着,人已经来到了顾锦宁的身侧。
她挽着顾锦宁的手臂,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赵婉茹也来了,正在这后面的花圃呢。围着她的,还有那些其余的大臣家的女儿。瞧他们的样子,倒是来者不善,妹妹可要小心些。”
顾锦宁了然一般,瞧了她一眼。
浅笑一声说道:“劳烦姐姐担心了,令堂身体可好?说起来,我倒是应该去府上登门拜访的。可这身子一定就是一个多月,眼下这
才刚刚有了好转,实在是不想过了病气给令堂。”
两人说着,已经都在花厅之中坐好,听着外面传过来的嘈杂声音,顾锦宁老神哉哉地拿起了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还未等手里的茶盏放下,隔着一层门墙,都听见了赵婉茹的嚣张跋扈的声音。
只听她阴阳怪气的说道:“唉哟喂,我上次来这的时候,我便觉得这院子破落的很,没想到到这进了冬天,这服上更萧条了。要不是收了拜帖,我才不会来这种破落的小地方呢。”
身旁的几个女子也是应和着。
“是啊,姐姐说的对,顾府早已不是当年了。却偏偏还要请什么宴席,要不是我爹看在当年的情份上,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就是啊,王妃,您和他们顾家本身就没什么交情,又何必要来这种场合?说是给这顾加蓬荜生辉都不为过。”
跟在她身边的女子,三言两语的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一个个也都施施然地进了这房间。
顾锦宁弯着嘴角,看着众人,扬声说道:“今日还真的是有劳诸位姐妹来寒舍一聚了,这冬日里,天气本就不好,还让你们特地跑这一趟,妹妹,我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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