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闲来无事,顾锦宁仔细的翻开了一书,却根本就没有寻见自己的病症有何解法。
幼年寒气入体,未得及时的医治。长大之后,每逢天气阴冷,这身子就冷若寒冰。
当年在江府的时候,也是江慕白找来曼陀给自己诊治,可是到最后也并未根治,落下了畏寒的毛病。
现在想来,还真是可怜。
顾锦宁寻了一个发带,松垮垮的,将长发梳在耳后,最后看着自己首饰盒里面的金累丝翠玉簪,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
这种宫中的物件,江慕白又是从何处的来的?
就这么在屋子里,呆坐了半个时辰。
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梳拢了起来,顾锦宁换了一身茶棕色的外袍,带着安可儿出了顾府。
坐在马车上,瞧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
安可儿像是个三岁孩童一般,在马车里动来动去。
她欢天喜地地指着外面的东西,和顾锦宁说着自己在渝州的所见所闻。
那略有些奶声奶气的嗓音,听得让人格外舒心。
“姐姐,这个东西在我们渝州是没有的,我能下车瞧瞧吗?”
顾锦宁正坐着发愣,听了她的话,心情甚好的点了点头,最后也跟着她下了马车。
可是却不料,这还没走几步,便遇见了从江府出来散心的乌兰珠。
两人隔着老远就瞧见了彼此。
乌兰珠直接甩开了身后的丫鬟,怒气冲冲的走到了顾锦宁身边,冷言冷语的说道:“这有些人啊,就是忘恩负义。平日里说什么自己善良恭顺,最后不还是报复的比谁都畅快吗?晴儿,日后你要是如此,我便打断你的腿。扔到窑子里,让人好好快活快活。”
这指桑骂槐的话,谁能听不出来?
安可儿抬头看了她一眼,瞧着她那平坦的小腹,放下了手里的丸子。
扭头对着顾锦宁问道:“姐姐,都说这女子十月怀胎,月便已经显怀了。若是用布带束着腰身,那胎儿定然会发育不全。这话可是真的?”
瞧着乌兰珠瞬间变成猪肝的脸色,顾锦宁甜甜一笑,开口回道:“若是女
子怀胎,此举定然不妥。可若是这腹中没有胎儿,有些身材不好的,也是要用布带束起腰身的。”
这话彻底让乌兰珠的脸黑了下来。
她抬手掀了面前的瓷器摊位,一堆瓶瓶罐罐儿砸碎了之后,扬手就朝着顾锦宁打了过来。
自从她不慎滑胎之后,没有任何人敢,当着她的面,提起孩子之类的事情!
这顾锦宁几日不见,嘴倒是凌厉了起来。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她丢人,戳她伤疤。
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此人,她乌兰珠名字便倒过来写!
可是这扬起来的手还没落下,她身后那个叫晴儿的丫鬟,就直接将人拉了回去。
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夫人,之前大人特地嘱咐过你。要在家里安心的把这个月子坐完,如今你不听劝,直接就跑了出来,奴婢已经是冒了大险了。若是叫大人知道你又这般胡闹,奴婢怕是这次回去就没命了!”
乌兰珠一听这话,那还了得?
她反手一巴掌,抡圆了胳膊,打在了这丫头的脸上。
那清脆的巴掌声,让半条街都安静了下来。
“本小姐做事还需要你来教吗?!在不仔细点,你这条命现在就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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