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邀请我?”
听着他的话,顾锦宁瞬间一愣。
她瞬间羞红了耳朵,冷声说道:“你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石是在邀请你了,你哪次不是不请自来?再说了,你身上的伤终究也是因为我受的…”
要是你真的因为这一身伤有了个好歹,日后我怕是连一个可以说的上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这话顾锦宁并没有说出口,她低头吃着面前的糕点,扭头看着已经翘着脚尖,坐在大鼓上的女子,对那张面纱之后的面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才能够配得上花魁这两个字。
她想到这里,算了一下自己今天带出来的银两。
却发现这银子付给刚才的小娘子之后,剩下的勉强让她在这里撑到晚上,多待一刻钟,怕是都不够了。
她有些尴尬的摸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几次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最终还是开口道:“不知殿下可否借些银子给我,待我回家之后,定然会如数奉还。”
萧琰闻言,挑了挑眼眉,眉头突突的跳了跳。
紧接着便开口问道:“你借钱做甚?”
顾锦宁闻言,视线不自觉的翘的楼下的那
个女子。
几乎是瞬间,萧琰就明白了他所为何事?
他是一个何等聪明的人?
如果一切真的是按照之前所说,那么最终可以将这个花魁拍下来的人,必然就是那信上所求之人。
可是如今这信被截了,那人也定然不知晓争夺花魁之事。
而且就算他今日知晓,可能也根本就料不到这个花魁给他来过信。
如此说来,那游隼的主子必然是个男子!
国公府唯有一女正值芳华之年,现在已经有了身孕,还有一个不及五岁的黄口小儿,
那这信定然就不会是送去国公府了。
在顾的后面仅剩的便是江府,难不成这件事情还能把江慕白牵扯进来?
思来想去,他并没有应下顾锦宁要跟自己借钱的这件事情。
而是直接开口说道:“既然如今你我也算是确立关系,那么这钱我是绝对不会借给你的,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大可放心,我的钱便是你的钱,要是今日带的这些不够,我让影漠回去取便是了。”
两人说话间,楼下突然传来了一个甚是嚣张的说话声。
定睛一看,来的人不是陵川王爷又是谁呢?
照理说今日他来了,这情景才算是对的。
陵川王爷贪
恋美色这件事情在这京城当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是偏偏这花魁选定,他今日居然来的这么迟。
紧跟着陵川王爷后面进来的人竟然就是江慕白。
顾锦宁瞧着场下这样的情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尽可能的将自己缩到了一个没有人可以察觉到的角落。
所以说她今日是为了行动方便,才女扮男装来到了这悦瑶池,可是但凡是熟悉她的人,只要一眼别人把她认出来。
就像刚才的萧琰。
一旦让这些人认出了她,堂堂前任宰相的嫡女来到这样的地方,怕是回头还指不定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在京城当中传开呢?
她今天一点儿都不像做这些损己利人的事情。
趁着这段时间韬光养晦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