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那丫头还没有被宫中的人发现,咱们赶快将她做了,然后抛尸野外,来一个死无对证!”孙姨眯着双眼说道。
她经营丽香阁多年,每次收到身份特殊的女子,都是这样处理,倒是还没有出过差错。
只要人不在她丽香阁,即使他们寻到了这里,她也能为自己开脱。
旁边的壮汉一听,忙高兴道,“孙姨,这事交给我处理!”
孙姨娇笑一声,在那壮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老娘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是看那丫头长得白净,想在她临死前好好的爽一把,是不是?”
那壮汉的心思被孙姨看透,神色顿时有些尴尬。
“好吧!此事就交给你了,给老娘做的利索点!万一让那丫头跑了,老娘就把你阉了喂狗!”
“孙姨放心,此事我定会做的干净利索!”
孙姨斜了他一眼,转身就扭着腰肢朝楼下走去。
那个壮汉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搓了搓手,然后缓缓的打开了柴房的大门。
房间里,玉蝉匍匐在地上,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搁在脸上,越发衬的楚楚可怜。
那个壮汉色眯眯的笑了笑,然后将玉蝉抱起来放平,缓缓的解着她的衣服。
于此同时,大批的官兵涌进了丽香阁,为首的赫然就是夜子寒。
孙姨看见这一幕,忙扭着腰肢迎上前道,“呦……官爷,这是怎么了?”
夜子寒冷冷的睨着孙姨花枝乱颤的样子,一张清冷的脸上是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
孙姨被这突然其来的低气压惊得硬生生的站在了原地,她努力的扯起一个笑,讨好道,“官爷,这好端端的怎么……”
“本官问你,丽香阁这几日可收了来历不明的女子?”一个县官模样的人上前一步问道。
而夜子
寒则冷冷的打量着四周,似乎没有开口的准备。
孙姨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依然是一副笑颜如花的表情,她‘哎呦’一声,这才道,“官爷此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们丽香阁向来都是本本份份的做生意,哪会收什么来历不明的女子!”
夜子寒睨着她佯装镇定的表情,面无表情道,“搜!”
“喂!官爷!官爷要是不放心,我将这丽香阁的女子全部都叫来,让官爷一一辨认就是,又何苦劳烦官爷移步!”孙姨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祈祷那个壮汉能将玉蝉早早的处理掉。
可夜子寒仿佛没有听见般,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那些士兵一看,一把将孙姨拉开,然后朝着楼上走去。
“喂!官爷,官爷……”
“将她的嘴封上!”夜子寒漫不经心的开口。
县官模样的人一听,忙规规矩矩道,“是!”
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块布子就塞进了孙姨的嘴巴里,孙姨被这块擦桌布的味道呛得只想吐,可怎奈她的两条胳膊被两个士兵紧紧的拧着,只好苍白着脸干呕。
片刻之后,楼上就一片鸡飞狗跳,许许多多的男女被士兵们从房间里轰了出来,他们有的遮遮掩掩,有的还没有顾上提上裤子,场面可谓混乱至极。
“快,男的一队,女的一队,站好了,否则可就别怪本官将你们带回衙门!”那个县官背着手,虎着脸说道。
那些男男女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顿时都不敢叫唤了,他们规规矩矩的排成了两排,然后任由夜子寒将目光从他们身上缓缓的扫过。
“皇……公子,这里可有公子要找的人吗?”
他几日,他陪着皇上挨家挨户的寻了许久,却没有寻到皇上要找的人,莫非那人早已经离开了芙蓉镇?
“你确定所有的人
都在这里吗?”
夜子寒的话音刚落,一个士兵突然出现在楼上,“大人,柴房里还有一个!”
那个士兵的话音一落,夜子寒就已经朝着楼上大步的走去,县太爷一看,急忙跟在身后。
孙姨则瞬间就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凌乱的柴房中,玉蝉仅着亵衣亵裤躺在那里,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脸色更是白的如纸一般,在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壮汉。
夜子寒眼睛一眯,冷着声道,“转过身去!”
跟在他身后的县太爷和那些官兵虽然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情况,可还是立马就转过身去,生怕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然后会被这个传言中杀人不眨眼的皇上给杀了。
夜子寒拾起地上的衣服给玉蝉盖上,然后抽出一个士兵的剑一剑刺向那个壮汉,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那个壮汉不可思议的瞪着大眼,‘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他到死也没有想明白,他才刚刚吃了这丫头一点豆腐,怎么这么快就做了刀下鬼。
“将她抱回县衙!”
“是!”
“皇……公子,那这里的人怎么处置?”
“通通抓回大牢,看看这里有多少女子是被她们逼良为娼的!”
“是。”
玉蝉醒来时,看到的是头顶摇曳的幔帐,微风徐徐吹来,空气中弥漫着花香的味道。
玉蝉皱了皱眉毛,这才发现浑身奇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