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毁掉它的根茎?它的花瓣和花叶有毒,根茎一定也有毒。”。
妙音点头:“不错,根茎一定也有毒,所以我打算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来治它。”
众人鸦雀无声,皆等着她的下一步发言。
妙音笑道:“大家回去后,为我准备两样东西,硫磺,化石粉,我相信大家对这两样东西并不陌生,我需要大量的硫磺和化石粉。”她昨日去村民家里劝说,发现许多人家里都有硫磺和化石粉,她回来之后问过老八,老八说硫磺是山民们买来置于家中防虫用的,化石粉很金贵,有些人花重金
购来,是为了能化开山石缝隙,采集山缝中的灵花药草,以卖个好价钱。
听说只要这两样东西,大家伙儿便纷纷赶回家取,化石粉虽金贵,可再金贵的东西,也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孰轻孰重他们掂量得清。
待山民们将东西都送来,大家伙儿几乎都是将家中备下的硫磺和化石粉全都拿了过来,还有人说准备去镇上再采买。
妙音让大家伙自行回去考虑,半月后他们要带着药上山,他们人单力薄,希望有人能随行协助,有谁愿意去的,便于半月后清晨,在胡大夫家门外集合。
有些血气方风的年青人当场便表示愿意随行,拿不定主意的大多是有家室的中年男人,他们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更多的为家庭考虑。
当然,身为男人,他们也想像这些青年一般血热一回,冲动一次,为自己,也为整个古灵山出一份力。
可他们毕竟不是一个人,他们上有老,下有小,若此去无回,家中的老母娇妻和幼子,该如何生活下去?
妙音让他们都散了,回家好好和家人商量,决定去,是勇气,留下,也是一种责任,她不会责怪任何人。
自硫磺内制取二氧化硫,对于妙音来说,并非难事,难只难在没有合适的提炼器具。
三水没等妙音开口,主动拿着他的铜鼎出来,放在了妙音的身前:“莫大夫,这只铜鼎若您用得着,就拿去用吧。”
其实妙音心里也在盘算着该怎么向三水开口,没想到三水这孩子如此懂事,竟主动拿了出来。
“谢谢你,三水,你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胡大夫不无自豪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众人哄笑一堂,原本紧张的气氛也消散于无
形。
有了铜鼎,妙音又将药箱中用来输液的琉璃瓶给拿了出来,用于蒸馏提纯的器皿。
一切准备停当,她立时便开始提炼硫酸,想到那兽寅有可能根茎巨大,需要用到很多的硫酸,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尽可能多的提炼。
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淮安瘟疫时,她没日没夜的培育链霉素,一入温室便日几天几夜不合眼,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培育出链霉素,以控制瘟疫。
白文昊很是心疼,围在他身边转个不停,偏又帮不上什么忙,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妙音年纪不大,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学来这些稀奇古怪的炼药术,莫说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
胡大夫更是连眨眼都不肯,一直在妙音身边问东问西,希望能学得这精妙炼药术的一丝精要。
七日后,胡大夫终于将主要程序学明白,便立马将老八自老李药铺淘来的铜鼎架起,开始提炼硫酸。
胡大夫年纪虽大,悟性可不小,虽然没有完全琢磨明白,可大致的意思也算懂了,做起来也得心应手的。
有了一个帮手,堆在外头的硫磺消耗起来也算挺快,总算是赶在十五日内全部提炼完毕。
“看你脸色这么差,不如迟一天再去。”白文昊堵在门口,不让妙音出门,十五日,她只在胡大夫上手后和他换班休息了几个晚上,不过十五日,脸都熬瘦了一圈。
“你脸色也不妙,不如你在家休息,我去便可。”妙音伸手推他,为了今日,她昨夜休息了两个时辰,又吃了点提神的药,感觉还行,不算太累。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迟一天去,这也不行吗?”白文昊紧紧抓住她的手,她这模样,简直就是一副不搞垮自己的身体不罢休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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