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木屋有古怪,妙音和白文昊第一眼瞧见这木屋时,便生出了这种感觉,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下了然。
“你们一家人住在这么小的木屋中?你们一家几个人?”妙音刻意放慢脚步,顺手拉住胡大夫,道:“好累啊,我果然体质太弱,才爬了这么一会山,就累得走不动了。”
老八神色有异,干笑道:“我们,我们生活太拮据,没办法盖新房,只能这样将就了。”
又一次所问答非,白文昊也拉住三水,撑着腰道:“前些不慎伤着腰了,走平路还行,不觉着疼,这一爬山怎么就疼得厉害呢?”
如此一来,在妙音和白文昊的牵制下,原本走在前头的二人硬生生被拖慢了脚步,将老八挤在了最前头。
那木屋,透着诡异,就这么孤零零的建在山道旁,周边啥都没有,且门前枯叶杂草遍地,连个晒衣服的地方都没有,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老八见他们走在了后头,便也刻意放慢脚步,待走到门前,他突然扭头朝着胡大夫道:
“门锁,看来我娘子去前头刘婶家闲唠去了,你们先进去,我去叫我娘子回来做饭。”
胡大夫满口答应,并接过老八递来的钥匙。
钥匙很光亮,可门上的锁却锈迹斑斑,这回连胡大夫都一脸疑惑:“这锁怎的好像很久没用过?”
妙音瞧着他后知后觉的模样,很是痛心,无奈道:“你终于发现不对劲啦?”
胡大夫挑眉看她:“怎么?你还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妙音无语问天,指着小木屋道:“你看看这屋子,再看看这屋子周围,你觉得,这里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胡大夫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实如妙音所言,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更何况按老八的说法,是住了一家子人,这绝不可能。
“看来老八他对我说了谎,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谎?”胡大夫有些想不明白,眉头深深拢起。
妙音分析道:“首先,我故意问他的名字,他却顾左右而言他,说自己叫老八,更是不提他之前所谓的一家人是几口人,而且他表现的太过热情,热情的过了头,令人生疑。”
白文昊点头,道:“没错,我可以看出,这个老八是个练家子,身手应当非常敏捷,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去摆渡?”
“以你们的意思,老八对我有不善之意?”胡大夫问道。
妙音点头,指了指身后的木屋,道:“我猜我们一旦打开这把锁,便会落入他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很有可能是二十多年前便设好的圈套,这个圈套,一直等着你,等了你二十多年。”
“啪啪啪——果然好推断,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在你们眼里,却成了跳梁小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八的身形缓步自荒草丛后步出,脸色阴沉,眸中竟是怨毒之色:“你们知道了又如何?今日你们既然让我遇见,便再没有放过你们的理由。”
“为什么?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你怨恨我这么久?”胡大夫在脑中不断的搜索,希望能找到老八的一丝半点记忆,却什么也没能找到。
“你不用想了,你不认识我,也从未见过我,而我,却认识你,因为你夺走了我最心爱的女人,你娶了她,我不怨你,可你却不好好珍惜她,还恨心抛弃了她,你可知道,她在我心中,是最珍贵的宝贝,而你,竟然让她整日以泪洗面,令她伤心欲绝,你说,我怎能放过你这个负心汉?”
老八说话很急,急得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双目圆睁怒瞪着胡大夫。
妙音朝着老八道:“这之中可能有误会,胡大夫没有抛弃他的妻子,是她——”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老八毫不客气的打断妙音。
老八的眼睛一转,眼神落在了叶三水的身上,冷笑道:“这是你儿子吧,都这么大了?看来你在外边又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可怜小荷她——”
胡大夫闻言心头一跳,急道:“小荷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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