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面似火烧,心中却又升起大胆的念想,她起身,居高临下朝着白文昊道:“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一件礼物。”
白文昊听话的闭上眼睛,感觉到她的手自自己的掌心抽出,随着两只柔软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脸,一阵温热如兰的气息喷吐至他的脸面,他睁开眼,瞧见那张绝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那小巧红润的樱唇正轻轻碰上他的唇瓣。
他的身体突然僵硬无比,大脑处
于停滞状态,幸福来得太快,他还没有心理准备。
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她缩回脑袋,突然又想,这样是不是显得太过敷衍,于是她又埋下脑袋,在他的唇瓣轻轻嘬了一口,这才算完事。
她放开他,退后一步,瞧着文昊呆愣的傻样,笑得直不起腰来:“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文昊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懊恼万分,这种事怎能让她主动?应该是自己占主动才行啊。
他想夺回主导权,可惜那花一般的姑娘已经翩然远去,他只能咬牙朝着那背影喊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低沉的笑声在妙手掌后院的各个阴暗处爆发,那些偷窥的人们可算饱了眼福,这等反转的剧情,就算是在戏台上,也未必能见着。
次日晨,白文昊起程返京。
妙音则开始将妙手堂移交给两位舅舅,如今的莫家,虽然不如从前在浔阳城时那般风光富贵,可生活也算是十分的富足,足够他们在淮安城立足生衍。
此去京都,吉凶难测,她不想让舅舅一家再跟着她遭难,除了小桃,她一个人也不带,便如当初离开江都时一般。
妙手堂的交付用时出乎了妙音预料的长,一晃眼已经过去两个月,而妙手堂却依然离不开妙音,那结信任她的患者,那些只有她才能开出的药方,她的行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推后。
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九月初,皇帝自诏病体难愈,
禅位于储君六子。
元卫风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改国号为武宗皇帝,奉文宗皇帝为太上皇,静慈皇后为皇太后,纯贵妃为纯太妃,并追封已故生母丽妃为静安皇太后。
新帝登基,举国同庆。
元卫风手段向来凌厉,杀伐果断,初登大宝,便开始肃清异党,所谓异党便是纯太妃一派的拥护者。
朝间纯太妃一派的势力在最短的时间内尽数被剪除,其后便是大肆晋封。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除了几位得力的老臣被留下委以重任外,多数老大臣皆被明升暗降,职位看似高了,实权却被架空,成了虚职,许多年轻的官员从默默无闻之辈跃升为朝廷新贵,握实权,办实事。
宰相陈大人是个老猴精,见此情形,知道再赖在朝间便属于死皮厚脸了,同时他也明白,只要他退下,他的儿子和女婿便能再上一步,左右他年纪也不轻了,能有机会回家享清福,何乐而不为?
陈大人上折告老还乡,新皇当着众臣朝的面好生“挽劝”,因陈大人心意已决,这才不舍放归。
于是,多年拥护元卫风的一位旧臣上位成功,成为新一任宰相。
而元卫风为了嘉奖陈老大人的“识时务”,擢升其子陈赤为正二品工部左侍郎,其女婿白刚儒入职内阁学士(虽然没有实权,却前途光明的官职。)。
而刚刚在乌林县立下大功的白文昊,则入职督察院左右佥都御史,从七品县令跳升至正四品京官,可谓是天恩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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