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韩诗悦回去之后肯定会被狠狠教训一顿。
但国公府也不会对这件事情袖手旁观了,毕竟要是陆家真的不清白的话,到时候他们韩国公府可是会连降三级,要是韩国公的位置保不住,怕是比谁都要着急。
只怕陆家不清白,他也会想方设法让陆家变得清白。
“你就这么在意她?”谢渊止心里有些不爽。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他却知道一个事实。
那就是……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根本比不上韩诗悦那个女人!
“嗯。”柳芙蕖颔首:“因为诗悦也帮了我很多,当年父亲刚死的那一会儿,不少人觊觎柳家,是诗悦跪了一天一夜,导致在床榻上半个多月没能下来床。”要是普通的女子,或者是遇见个医术差一点的,韩诗悦的膝盖怕是就要废了。
韩诗悦的膝盖,还是她亲自让人送药过去的,不然怕是就废了。
她父亲是堂堂的镇国大将军,自然是树敌无数,人在高位,哪能不得罪人?
当年她父亲战死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看笑话。
等着看她柳家倒下,看她家中的金银软细被吞没,看他们的落魄。
“笨蛋!”谢渊止捏了捏少女细软的腰肢,对着她隐晦道:“你真以为,凭借韩诗悦的一点儿皮肉之苦,就能够让韩国公心软松动?”
“我知道,但是诗悦跪了一日一夜,那也是实打实的。”这一份情,她也不会忘记。
“可你怎么就能够断定,当年的陆家是无辜的呢?”为此,还赌上了自己的封号与柳家的荣耀与前程,值得么?
谢渊止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有些气恼她如此为人着想,去罔顾自己,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给她求来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殿下。”柳芙蕖抬眸与面前的男人对视,两人四目相对。
女子一双杏眸如水,干净澄澈,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唇角扬着一抹好看的笑容。
“我是因为看见殿下留在身边的人,所以我才相信陆家是无辜的,与其说是相信陆家,倒不如说是更相信殿下。”柳芙蕖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声音狡黠:“再说了,就是没有了郡主的封号,我也是还是王爷的未婚妻,只要王爷娶了我,那我便是王妃了,这君主的封号,有没有也没什么。”
他的王妃,可是要比一个没有实权的郡主气派多了。
“卿卿倒是惯会拿捏本王的心。”谢渊止呵笑了一声。
虽然知道她有一半之多是在哄自己,但不可否认,他还是被她的话给取悦到了。
谢渊止的视线落在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上,他微微俯下头,薄唇落在了女子的耳旁:“卿卿如此能说会道,嘴巴还真是巧。”
巧言令色。
“我尝尝这张巧嘴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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