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殿下还真是无处不在!”
黑袍国师看到燕归一点都不惊讶,好像还很高兴:
“殿下的通天本领都用来保护一个小女孩,只是你保护的了一时,能保护的了一世吗?”
他回头,看着把自己缩成一颗球球的团子:“帝尊想要什么,从来从没有得不到的,这一点,殿下至今还不明白吗?”
燕归握紧了手里的刀:“国师不如试试?”
黑袍国师哈哈大笑:“殿下时时刻刻在梁国公主身边,难道不知道这鲛人泪的妙用?”
“本座不想对殿下动手,请殿下把路让出来,本座就再给殿下几颗抑制蛊毒的药丸,怎么样?”
燕归忽然笑了一下:“好啊,那就,多谢国师了。”
黑袍国师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可是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燕归的刀已经对准他的心口飞了过来。
刀身带着冷冽的寒光,比今夜的的星光还要孤傲,裹着一阵阵的寒风,在鲛人泪里都能听见刀下的亡魂在哀嚎。
黑袍国师一点也不害怕,毕竟鲛人泪刀枪不入,水火不透,一把普通的刀……最终插进了他的心脏。
冰凉的金属刺进皮肤的时候,
黑袍国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目光里满满的惊讶,然后就被惊恐所取代了。
“这,这怎么可能,鲛人泪,怎么……”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满满地转过头——
身后的团子正拎着一颗小小的鲛人泪,对他晃晃爪爪:
“黑袍坏蛋,你是在找这个嘛,糖糖把它收起来啦,惊不惊喜?”
她趁着燕归说话吸引国师,把自己从法阵里救出来了,然后和燕归默契配合,在他的刀飞过来的一瞬间,收走鲛人泪。
团子得意地扭扭小身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坏蛋黑袍你再厉害,打的过糖糖,打的过燕归哥哥,但是你打不过糖糖和燕归哥哥哦。”
黑袍国师踉踉跄跄倒退了几步,拼尽全力结一个法阵要逃走。
团子一个高蹦,对准他的脸“咚”,就是一拳,直接把黑袍国师砸翻在地。
“师尊说过,天下武功,唯大力不破,接受糖糖的暴击叭!”
团子对着自己的拳头呼呼了两下,然后紧紧捏住,一个加速,跑出一个旋风小团子。
两只小爪爪对着黑袍国师就是一顿暴雨梨花拳:“嘿呀,看拳拳,咚咚咚——”
一眨眼的时间,心口插刀
的国师直接瘫在了地上,不要说结一个法阵了,连喘气都的花费好大的力气。
团子打开心了,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她一爪摁着黑袍国师的脖子,一爪高高举起:“还跑不跑了?”
黑袍国师奄奄一息,双眼一翻,就要断气了。
团子不依不饶,一个法阵摁在他脸上:“不许死,糖糖问完你才能死,郑国国君呐,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黑袍国师翻着白眼,身体抽搐了两下,眼睛瞪得大大的,挣扎着要眼下最后一口气。
团子举着爪爪晃晃,咻,爪尖上升起一团小火苗,放到了黑袍国师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