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担心饿肚子?”他惊的瞄她一眼,打开温好的酒,给她倒上。
云倾挽煞有介事的道,“那当然,我可不会做吃的。”
司徒霆见了,又笑,“放心吧,饿不着你。”
云倾挽挑眉:他这话的意思是,以后他可以做饭喽?
这样的王爷,可是天下珍奇了。
毕竟,上层社会讲究的都是君子远庖厨。
两人吃着肉喝着酒,他才问道,“对了,有件事情,本王想问你,那永巷粮庄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云倾挽差点笑出来,她轻咳一声,喝了口酒,这才含糊道,“那天路过,有人丢了一小包炸药出来,砸到本公子了,本公子本想着去找人算账,结果闪进去一看,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司徒霆抬头看她的时候,却见她说的毫无心机,“而且,你那王妃也被丢在里面,所以便传信给了你。”
“你还惦记她?你们认识?”司徒霆挑眉,忽而想起云倾挽说的那什么信物的事情。
云倾挽自己圆谎,道,“不认识啊,但是药王谷和她义父似乎有点交情吧!
她煞有介事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因为这样,本公子还能看着她进王府?早毒死她了!”
“咳咳!”司徒霆猛地被呛到,咳嗽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面色古怪的看向她,“毒死她?你…
…吃醋?”
“废话!”她白眼,一脸的义正言辞。
司徒霆一愣,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容卿,外面传言跟个阎王似的。
可在他这里,却和个小女子一样,真是说不出来的娇憨可爱。
可若说他是小女子吧,又有着女儿家身上没有的肆意洒脱,真是奇人!
这事儿,就这样敷衍过去,云倾挽松了口气儿,道,“对了,晚上元公公又提起给王妃治脸的事儿了,我说看霆王府的意思,你看着办吧。”
“她说不想治。”司徒霆坦白道,“本王问了她。”
“你……该不会是动情了吧?”她忽而狐疑的凑向前,盯着他看,心里微微有点闷啊!
虽然说两个都是她自己,可是他不能这么花心。
所谓弱水三千取一瓢饮,他必须忠诚于其中一人!
司徒霆看着那对自己严防死守的人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笑道,“容卿可是要随随便便毒死人的小气鬼,本王哪敢三心二意啊!那丫头冰雪聪明,本王只是想着,等有机会,把那匹野马放出去。”
“野马?”云倾挽黑线。
司徒霆不明就里,点头道,“说那是野马都口下留情,她就不该投胎女儿身。”
云倾挽:“……”
“那王爷是喜欢女儿身还是男儿身啊!”她磨牙。
司徒霆抬头来,认真瞅
着她,“本王喜欢你。”管你男儿身还是女儿身。
这话,真的很套路。
云倾挽被堵得无话可说,但司徒霆却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道,“对了,有件事情本王心中没谱,你帮本王再想一想?”
“嗯,说来听听。”云倾挽心有感触。
司徒霆信任一个人,真的是不顾一切的。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毕竟这几天让他拿不准的事情也就那么一件,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他竟然要告诉容卿……这让她不得不感到震惊。
果然,司徒霆道,“云倾挽跟本王提出了一个方案……”
他大体说了一下,而后看向他,道,“本王觉得这个方案是很好,可是本王无法彻底信任她,心中总是觉得不安。”
“你担心她拿了兵符交给云泓或者司徒明,甚至是自己带去一个让你无法掌控的方向?”
云倾挽抬眸看向他,问。
她理解这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