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沫只好收了信,“是,徒儿这就去办。”
魏沫走出猎户屋外,吸了一口清新空气,眼里迸出仇恨来。
魏府、靖王府、太子妃,你们都等着,我来了!
魏沫之前换了一套师父的衣裙,还奇怪着问了一句,“此
处为何会有师父的衣裙?”
元月只是淡笑,“随身包袱里装了两套换洗衣物。”
她于是便没再问了,此刻低头看着这嫩黄色的衣裙,有些嫌弃。
师父那张脸,已经不如之前的那般娇艳欲滴,配上这样的嫩黄色,实在有些没眼看。
明明三十岁的人了,偏要装嫩。
那张脸的变化,她倒没敢问,知道师父以前最爱惜那张脸。
隐隐的她也猜出一些,大约是师父受了内伤功力下降,或是走火入魔了吧?
而且若是再问,师父再提出让她送个女子过来,她如今也做不到啊!
依着师父指的方向,她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入了城。
她还特意到靖王府门前绕了一圈。
靖王府大门紧闭,走过的人,都绕着走。
她看着奇怪,远远见一个人,又要捂着鼻子绕着走,连忙上前拉住他,“这位兄台,劳烦问一声,这靖王府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奇怪地看着她,“小姐,你怕是从外地回来的吧?这几日,靖王府倒了血霉的消息传得满天飞了。你竟不知?”
“什么?什么叫倒了血霉?”
那人一边走一边绕开,“不就是靖王府破产了,宫里的母妃也
死了,又绝了子嗣……这靖王啊……是没指望喽!”
魏沫眼前一黑,“这……这都传得人尽皆知了?”
那人哼哼道,“可不是?听说都是那个霉运缠身的侧妃害的……”
魏沫更是黑了脸,勉强笑道,“侧妃?怎么可能呢?堂堂靖王府,怎么可能叫一个女人害了?”
那人瞪了她一眼,“怎么不是?要不是这个姓魏的侧妃,靖王府怎会倾家荡产?听说啊,府里的下人都遣散七成了。还有宫里的那位……”
哎哟,正说着,那人脚下一崴,跌坐在地上,“哎哟,真真是倒霉啊,我就说不能路过这靖王府!哎,这位姑娘,我瞧着你有些面熟……”
魏沫掩面而走。
到了宫门前,她有些一筹莫展。
她也进不去啊。
只好等着外面,看看有没有以前相识的宫人。
她是太傅家的小孙女,幼时也曾进宫给最小的隐月公主伴读,交情也算是有几分的。
宫人没有等来,却等来了一个熟人。
是申虎。
今日郡主府派人到澹台家下聘去了,哲希自然要配合着在澹台家接待来人,并与父亲母亲说明情况,于是便告了假。
申虎便受命进宫顶替哲希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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