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笑道,“你身上可大好了?”
楚瑜玮点头,“已经无碍了,谢皇嫂关心。”
林墨站起来,“那便随我们一齐出去走走吧。”
不料楚瑜玮却又站到她面前,端端正正地跪下来磕了一个头,“臣弟谢过皇嫂。”
林墨一愣,“谢我什么?”
楚瑜玮脸上一红,“谢皇嫂将长??留在臣弟身边,照应宫里一切事宜。”
林墨一听来了精神,“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楚瑜玮脸一撇,“也没什么,长??公公是个能干的。”
林墨抱起小玉玦朝外走去,“那便走吧,边走边说。”
楚瑜玮眼一亮,爬起来追了上去。
上了马车,小玉玦先叭叭说开了,“娘亲,你不知道哇,方才我去玮叔叔宫里的时候,那门窗破掉的地方都修补好了,暖暖的可舒服啦。”
林墨上回去他宫里看他的时候,还真没注意这个问题,不由得问道,“原来你的宫里连屋里的门窗都漏风的吗?”
楚瑜玮脸上现出尴尬,“也……不是都漏风的,就是有几处,窗纸太脆,风一吹就破了……也顾不上修补……”
林墨明白了,“所以长??过去后,把你宫里那些个牛鬼蛇神全都整饬了一
遍?”
宫里头的门窗窗纸每季都得换上一遍的,若不是宫人惫懒轻慢,怎会有窗纸破了都无人修补?
上回她的敲打果然只能起暂时的作用,还是在东宫服侍了十几年的长??有手段有面子。
几人乘马车出宫的时候,正巧林济领着玉娘到靖王府讨要那三十五万两债务。到了靖王府门口的时候,那门房的小厮见是他,脑门儿上马上就又在他的头顶加了一大头衔——马上的公主驸马,而且还是如今大权在握监国摄政的东宫太子的嫡亲妹妹的驸马。
门房哪里还有一丝阻拦的念头?几乎是抖着腿肚子将他和玉娘迎进了花厅。
喝了一盏茶,便见靖王妃垮着肩走了出来。
不过三日未见,靖王妃柳寒语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憔悴不堪,眼里布满了血丝。就是厚厚的脂粉,也掩盖不住她的疲惫和悔恨。
也是,换成随便一个女子,在大婚当日被逼着接纳了个侧妃进门,都能感觉颜面大失。紧接着那侧妃又害得夫君失了生育功能,谁还能对未来再抱什么希望?才成婚不到十日,那个丧门星侧妃不仅败光整个王府家产,连带着她的嫁妆也全都赔了进去,叫她怎能不悔
恨憔悴?!最恨的是,她还不能拿这个丧门星如何!因为这个丧门星肚子里怀着靖王府唯一的血脉!同时,不仅不能拿那侧妃怎么样,还要好好供着她,生怕她肚子出一丁点儿差池。
这三日,她是东拼西凑,把王府的库房田产店铺庄子全都典当变卖了个遍,还把自己的嫁妆全都搭了进去,也才将将凑了三十万两银子,还差五万两!靖王实在迫不得已,要让她进宫朝母妃求助,然而递进宫里的拜帖如泥石牛入海,迟迟没有消息传出来。
就在今日一早,靖王寄予最后希望的母亲容妃,终于有消息传出来了。
却又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她那还无缘一见的婆婆容妃,竟暗中给皇帝下了绝嗣药,还给皇帝戴了绿帽子,悄悄在宫里藏了个假太监真道士!
天哪!真真是个晴天霹雳!
靖王最后的一丝希望和倚仗全没了。
靖王当即就怒极攻心,晕死了过去,一直到现在,也还没苏醒。
柳寒语是十万个不愿意出来见人,何况见的还是林济和玉娘这两个债主。
可是老管家陈二和李婆子可不敢让这个马上要成为公主驸马的林济久等,三请四催之下,才把王妃给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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