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公主可睡了?”
楚瑜瑾:……
影子同情地看着自家主子,“主子,不会是你因功力恢复一些,便对这蒙汗药免疫了吧?”
这要是放在往常,自是好事,自家主子也不用怕遭人暗算。
可是如今,他一心想要睡着入梦啊!
楚瑜瑾郁结于胸,偏偏又无解,便只能将人打发了,继续回床上挺尸。
次日清晨,林墨从沉睡中醒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扭头看见一双哀怨的眼,外围还透着青墨的眼圈。
她眨了眨眼:?
楚瑜瑾哀怨地问,“墨墨,这一夜睡得可好?”
林墨神清气爽地从另一侧下了床,“一夜无梦,自是好的。”
果然!
楚瑜瑾长叹一声,白白费了真正的洞房之夜啊。
林墨下了床后才发现昨儿竟是和衣睡了,也没换睡衣,又扶了扶额,扭头问他,“昨儿我吃晚膳了吗?”
又是如何倒头就睡的?
为何一点印
象都没有?
重点是,眼下好饿啊……
楚瑜瑾:……
匆匆用过早膳,林墨又丢下他进了宫。
后日就要登基,她有重要的事要做。
重要的不是礼部一干人等候在御书房捧着各色流程文书等着同她讲解交代,也不是太尉、廷尉等一干大臣抱着厚厚的奏折等着上奏核准,更不是许氏和谢丞相等轮番堵在公主府和宫里等着给她磕头赔罪。
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果然医术不凡。
段经略与简霓裳服用了几帖解毒方子后慢慢恢复,但飞凤宫里依然封锁了消息。
林墨几番思量之下,令宫人放出了他们中毒依然昏迷不醒的消息。
又做了一些安排后,在苏将军和几个朝中重臣的几番相请下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的龙椅按理说她是不能坐的,可国不可一日无君,眼下她马上就要登基,又是经宗人府确认过的段氏血脉,这天下杂事可不都要找个人朱批盖印?舍她其谁?
甫一坐定,林墨便见谢丞相扑了进来跪在地上,“陛下,臣该死。”
林墨扶额,“你先起,别这么喊我。”
谢丞相自前日得知发生在大皇子府的惊天逆转之后,惊得整夜夜
不能寐,好不容易挨过了洞房之夜,便令许氏带人上大皇子府,哦不,该称大公主府,跪地磕头请罪,自己也跪在宫门口等着。哪知林墨这个新晋大公主、未来女帝因帝后中毒之事在飞凤宫里待了一整日。
飞凤宫是后宫,他一介外臣自是不能进去,是以今日又是跪在宫外等着。好容易等来大公主的凤驾,却是一个眼风也没给他,径直进了飞凤宫。
如今见她在几位朝中重臣的相请下进了御书房,立刻便扑进来请罪。
林墨知晓这一切都是莫春的安排,便一同看向苏将军,“要说有罪,你二人定有牵扯,不如一同找个时间去刑部喝口茶交代清楚?”
苏将军把视线瞪向谢丞相,这事儿明摆着帝后和未来的女帝都不打算追究,反而是与那假皇帝有关的人昨日全部都被清算,你倒好,自己倒不打自招起来?
谢丞相却没那么快能过去这个坎儿,实在是因为他竟自称作大公主的父亲,接她进府养了几日没有好好相待不说,竟还让两个女儿给她使了不少绊子。
他于是磕头应诺,“是,谢大公主。”
苏将军面皮抽了抽,也只好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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