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谢如雪拢了拢身上的衣裳，直接说道，“三妹妹，方才大皇子殿下看到了我的身子，我也嫁不得旁人了。还请三妹妹入府后将我纳入大皇子府吧。”

林墨还没回答，谢如晴也对林墨说道，“三姐姐，大皇子是未来的太子，身边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我马上要及笄了，你进府后，把我也纳进大皇子府。这样我们姐妹三人日后也有个照应。不过，我不想当妾，我想当侧妃。”

谢如雪的目光立刻像箭一般射向四妹妹，“要说先来后到，能立个侧妃，那也先得是我。”

谢如晴嚷嚷起来，“你方才只说进大皇子府，可没说侧妃！”

林墨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反而若有所思，“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啊？那女人可以三夫四君么？”

“什么？！”谢如晴和谢如雪纷纷砸舌，目光如利刃般投来！

只余最小的谢如珠不是很明白。

谢如雪心思一动，眼珠一转，低声道，“三姐姐，要说明面儿上呢，女人是不可以三夫四君的，不过背地里嘛……”

挑唆和误导的意思十分明显。

林墨也凑近了问，“背地里，怎么做？”

谢如雪

觉得有戏，捏了捏她的手，“晚上等我，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

谢如晴和谢如珠见了，也嚷嚷着，“我们也要去！”

谢如雪板起了脸，“吵什么！你们还小，晚上要早些入睡！”

林墨送三人出院门的时候，看见大姐姐谢如兰，红着眼眶狠狠地怒瞪了她一眼，从门前走过了。

她招她惹她了？

到了晚上，她吹熄灯盏，衣着整齐地等着。

果然夜半时分，她听到有人轻轻推开她的房门进来。

“三妹妹，快走。”是谢如雪。

她被谢如雪从床上拉起，“咦？你果然聪明，衣服也不用换了，走！”

谢如雪拉着林墨，穿过碧纱橱而走。

林墨还听到红缨均匀的呼吸声，小声问，“二姐姐，红缨她……”

“嘘——她睡死了……”谢如雪拉着她熟门熟路地从角门出了谢府，门边还低调地停了一辆马车。

……

……

大周京都府。

皇城这几个月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