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的,去什么霉?”柳瑟随口问道。
彩玉纠结了一下,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听说,昨儿晚上世子接您回来时,本来贯常要走的河西小道上有一群汉子喝醉了酒斗殴起来,打死了不少人。幸得世子昨日心血来潮让车夫绕到了城东,才避开了这个祸端。”
柳瑟凝眉,“心血来潮?”
用过膳,她直接就到书房找到大哥,问了昨晚这事。
柳昊辰直接便同她说,又是林墨提醒的他。
前有堕马事件,后有那银簪事件,昨日又是提醒他们避开了一场无妄之灾,柳昊辰早就知道林墨有着一些他不知道的本事。
柳瑟想了想,非常严肃地说,“大哥,有一件事,我想同你说。”
……
另一处隐秘的阁楼内,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地禀报着,“昨日属下没有当值,便去了醉月楼……看到柳国公府的马车经
过东城。时间已接近宵禁,这些年来,国公府一直行事低调,从未行差踏错。加之府中应当还在丧期,不可能在这小年夜的夜晚出来寻欢作乐,属下便觉奇怪,让人去打听了一下。柳世子的确是去接柳五小姐的,那看门的婆子听得分明,说林三小姐提醒柳世子莫走河西小道。属下原也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可今晨全城都知道河西小道发生了斗殴惨案,死了近三十人。这事应当同林府毫无干系,但林三小姐却出言提醒柳世子避开此祸。属下这才又让人去查了林三小姐,发现她着实有些不一般。她在上西街路口有一间问斋,行的便全是替人占卜问卦之事。问的人虽不多,但都无一不准。”
上头那主子耐心听完,然后轻笑了一声,“那日万寿节上,见她白纱覆面,弹出那样艳惊四座的琴声,本王便知她不一般。没想到,她还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那日她与湘月走得近,可是同东宫有来往?”
黑衣人点头,“主子英明,属下查到,两个月前太子与永安王世子原是要前往定州的,也是因此女在门前说了一番诅咒言语,才令二人取消了定州之行。几日后,定州
入城官城上发生山体滑坡,若按脚程算,那时间应与二人入城时间吻合。”
上面那人沉吟道,“东宫近期风平浪静,那太子也不如往常那般霉运缠身,难道都与此女有关?”
黑衣人有些急,“主子,若真如此,此女不得不除!”
那人训斥道,“如她这般能未卜先知的,若是察觉自己有危险,难道不会预知避开么?!哪有这般容易的!”
黑衣人想了想道,“属下还查到,她是清雅书院的。”
“哦?”那人来了兴致,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让人盯紧了她,但凡有出格之事,都来报本王。”
“是。”黑衣人又道,“还有……”
“都查到什么,不能一并说了?!”那人显然有些怒意。
黑衣人连忙请罪,“此事与林济有关,说是林济欠了富贵赌坊上万两银子,昨日他与林三小姐一同去了富贵赌坊,一路大杀四方,赢了整整几十万两金子。实在是赌坊现银不够,写了欠条。最后他们连欠条也不要了,只拿走了现银和金票。这些日子问斋在赈济灾民,那林三小姐赢来的争除了替林济还去赌债,剩下的据说都拿去赈灾了。”
“赈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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