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意味着,她和林谦不是亲生父女。
那个便宜生母又去世了,她这是什么离奇身世?
没等她想太多,林曲氏冷哼一声捂着嘴说,“如今我这个当母亲的,要见你一面,倒是还要求着老爷的面儿了。”
林墨看了一眼林谦,慢条斯理地说,“昨儿不是才见过?”
林曲氏噎了一噎。
林谦却是态度和譪,直奔主题,“墨儿,永安王府那边一口咬定你大姐姐蓄意加害郡主,你当时在现场,情况究竟如何?”
林墨淡淡一笑,“当时我们都在大姐姐后面,又是上了桥的最高处,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林曲氏明显极是失望,“墨儿,你大姐姐平日虽待你有些严苛,可归根到底,她也是为你好呀。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林墨挑眉,“死?夫人的意思是,郡主要大姐姐死?”
林曲氏猛然就痛哭出声,“我可怜的兰儿……刚刚我才得知,王妃让她跪在郡主房前三日三夜不得吃喝,那还不是要要了她的命了!可怜的兰儿,她才落了水……这是要她的命啊!”
林墨转向林谦,“为何王妃要置大姐姐于死地?郡主是不是……摔出了大毛病?”
林谦沉默一瞬,点了点头说道,“听说是摔下来时,正巧磕在了一块硬石头上,右边足关节磕得粉碎,只怕是接不好,可能会落下病根。”
林墨淡淡地“哦”了一声。
这种云淡风轻的神色令林曲氏大恨,“这就是说,郡主瘸了!郡主瘸了!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林墨点头,“知道。这么
严重,所以她要把气都撒在大姐姐身上,那有什么不对吗?”
林曲氏指着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转头对林谦说,“她竟然说,竟然说这有什么不对?!咱们的嫡长女,咱们的嫡长女……老爷,你,你快快想法子去救救她啊……”
林谦说,“墨儿,郡主和王妃一心要置瑶儿于死地,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发生。你若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
林墨想了想说,“昨天是还发生了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关联?昨日在宴席上,我的衣裙被洒了茶水,郡主吩咐婢子将我带到厢房去换衣裳。知书去车上拿备选的衣裳。结果我等了好久都没人来。随后听到林心瑶在外面喊我,我便开了门出来,看到……”她将看到的场景说了一遍。
林曲氏听了险些没背过气去,“那知书在哪?还不让她过来问话?!”
吴妈妈赶紧答应着去了。
林谦说,“墨儿,辛苦你了。此事王府上下瞒得严实,也还望你守口如瓶。若是传了出去,对你,对瑶儿的清誉,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会的。”林墨应了,“若无其他事,我回房了。”
林谦摆摆手。
林曲氏急了,“老爷,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林谦奇怪地问,“我一个五品侍郎都求到王爷跟前了,他都不松口。难道你还能指望她一介庶女去求王妃吗?有用吗?你一早不是去了王府?郡主可见你了?王妃可见你了?”
林曲氏噎住了,猛然又大哭起来。
林墨便起身告辞一声就回去了。
林墨在回去的路上,基本脑补出了在王府发生的事。
那青宁郡主摔伤了腿,太医又说以后会落下病根。心高气傲的她怎能接受腿瘸了的事实?于是想起昨日一系列
事件的罪魁祸首来。
要不是林心瑶撺掇着她去陷害林墨,又撺掇着众人去捉奸,她又怎会回来时走了那座石桥?那个偏院通常都是给留宿的女客住的,她本就极少到那院子里去。不上石桥,就不会被林心瑶踩到了裙角,便不会从台阶上摔下来,更不会好巧不巧地磕到了一块硬石头上。
莫说是金樽玉叶的郡主,便是普通高门家的女子,落得个下半辈子都要一瘸一拐,走路惹人笑话的下场,心中怎不会痛恨那罪魁祸首?
搞不好就连这场赏诗会,都是林心瑶撺掇着郡主举办的。
这个林心瑶,若是在桥上没有那最后想拉自己下水的作死,估计这因果业报也未必会变成死劫。
她摇摇头,一边走一边与紫莎闲聊,顺便了解了一下林府的整体布局,在脑中画了一幅地形图出来。
当日夜里,她趁着月黑风高,避开林府护卫堪探了一下林家的地形,然后在墨清院四周暗暗布下了一个法印结界。
这个结界是用来提防她因复活换来的因果反噬,以及那个只怕是怎么毁灭都毁灭不了的天魔柏旬。
也不知这个大魔头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当然以她现在的能力,若是真的柏旬来了,这个法印结界最多也只能是预知一下,给自己几息逃跑的时间罢了。
根据记忆中的描述,自己的这一片神念碎片掉落人间道时,引起了暴雷。就是不知,当日自己与天魔大战时,那在狂轰烂炸下终于碎掉的天道一角,有没有对这人间道产生什么影响?眼下既在人间道安身,便只能顾得上这人间道之事了,哦对了,还有与人间道共存的畜生道。其它的,暂且不能也没有余力去看了。
次日,永安王府传来了一则诡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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