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让江锦思很是头疼。但是她无瑕顾及这些,现在她更注意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出现。
这时医馆里面来了一位生面孔,江锦思有些疑惑。
平日里,找江锦司看病的大多都是村里人,突然来了一位陌生男子,倒是让她有些好奇。
经过一番问候才知道,此人名为郑邈,虽相貌生的粗鄙了些,但为人十分谦恭有礼,听闻江锦思医术高明,不惜奔波数日前来求药。
江锦思为郑邈安排了一间客房,让他先在此歇下,隔日便为他诊断。
江锦思将门带上退了出来,转身却看到魏书俞在她面前。
她敛了敛眉,信步向前走去。
“夫人,我和李天儿都是误会,我对她绝无半分非分之想,你我能不能不和离。”魏书俞望着江锦思的背影艰难的开口。
江锦思没回头,只留了句“如今这局面,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魏书俞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房里郑邈将二人的谈话听到耳里,不禁摇头感叹:“这世间当真没有无猜忌的恋人。”
江锦思备好饭后,去厢房请郑邈用饭,“郑公子去用饭吧。”
郑邈应了句“多谢。”就随她去了。
饭食很丰盛,但吃饭的人却各有所思,这顿饭,魏书俞不在。
直到江锦思将一整块没有挑刺的鱼肉放入嘴里,郑邈调侃道“江大夫既如此不愿给郑某治病,直说便是,又何至于自戕呢。”
这话说的江锦思直接回过神来“公子何出此言。”
郑邈不言,只是指了指她手中的鱼肉。
江锦思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连连道歉:“公子见笑了,我绝无此意。”
郑邈未置一词,只是看了看饭桌,淡淡开口:“怎么未见魏兄?”
江锦思望了他一眼,似是对他问出这个问题有些惊讶,不过她很快就敛了神色“我们吃就好,不必在意他。”
江锦思回过头,却看见郑邈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疑惑“公子何故如此?”
郑邈笑了笑,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藕“所谓夫妻,就像这藕一样,与莲花刚分离时,虽藕断但丝连,但若心离的时间久了,便会完全分离,二者再无相干,江大夫可明白?”
江锦思知道郑邈的意思,只是夹起一块鱼肉“有的却如这鱼肉一般,鱼刺深嵌其中,生拔之,只会使鱼肉溃烂,再不可塑,公子之意,我已明白,只是其中滋味,自有体会。”
郑邈见江锦思心中有
数,也不好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