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月卿拿出刀郭鹤园脸色才有所变化。
这几个臭小子要干什么?
毁尸灭迹吗?
“郭员外,请你不要一惊一乍影响我们检查尸体死因。”楚月爵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郭鹤园,有些不耐烦。
“放肆!简直太放肆了!一个将军府的少爷,带着几个不知名的江湖混混到我的府上来闹,真不把我郭家放在眼里了!”见他们要毁尸灭迹,郭鹤园面目表情才开始有所变化。
楚月卿没有看向郭鹤园,而是从袖子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用酒精棉,为手里的匕首消了个毒。
楚月卿之所以搅进这个案情里来,不仅是为了洗脱楚月爵的嫌疑,也是为了找出下毒人的线索。
“爹,你千万不能轻而易举就放过这群人,他们就是来这里破坏证据的!”得知这几人要剖尸,郭大小姐郭凤蕊又似一阵风般跑了过来。
“来人啊,把这几个私闯民宅给脸不要脸的小子抓起来!”郭鹤园心中想的和郭凤蕊一样,趁着柴房里的人还未下刀立即下令道。
“我看看今天谁敢。”一直未说话的凤轻煞站了出来,一步步走出柴房外,一身妖娆的红衣格外显眼。
凤轻煞面
若白玉,剑眉星目,随是个男人身,但浑身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韵,凤眼细长微微斜着,妖娆又性感。
那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属于他的特点,薄唇微微勾起,让人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你,你又是什么人!”哪怕是久经商业场所的郭鹤园,在正视凤轻煞眼眸的那一刻都多少有些怔愣。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谁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话音刚落,凤轻煞邪魅狭长的凤眸轻轻一瞥,广袖一拂,瞬息之间,院子里长了几十年的大槐树被凭空而来的一股强劲力道击的连根拔起,轰隆一声倒在了院子里。
“啊……”一瞬间,院子里的家丁们吓了一跳。
见此情景,郭鹤园差点吓得心脏病发作。
这走江湖的果然有几下子!
“老爷。”林管家连忙扶住了自家老爷的手。
“你……你们这是恐吓!”郭凤蕊也是一震,没想到楚月爵身边还藏着个高手。
“不用那么麻烦……”这时,楚月爵悠哉悠哉的从柴房里走了出来,浑身透着一股子难以驯化的痞气和野性,接着拍了拍凤轻煞的肩膀。
凤轻煞扭头看向他。
“这么
的吧,爷也不跟你们废话,既然你们说我们是来毁掉证据的,不如我们打一个赌。”
听到楚月爵的话,郭凤蕊连忙接道:“什么赌?”
楚月爵望着天手却指着楚月卿冲着郭家大院众人说道:“柴房里那个小兄弟说这十位保镖是死于某种毒,她要是解刨尸体去近一步深刻检查,如果最终这十位保镖不是死于某种毒,那这个赌就算我们输,我楚月爵把刀架在脖子上任由你们宰割。但是,若是这十位保镖的确死于某种毒,那你们郭家大院上上下下包括你们家老爷子……都要给我和柴房里那位下跪!然后,磕头道歉!”
一番话说的干脆利落,差点没给郭鹤园气吐血了。
“你爹还没有你这么嚣张呢!老夫一把年纪给你下跪?”很显然,郭鹤园并不是很愿意。
“郭员外,郭老爷,郭富商……!”一口气叫出郭鹤园三个称号,楚月爵迈下台阶朝着郭鹤园走去,脸上虽然挂着笑,可楚月爵的目光却比刀子还要锋芒。
“你想干什么?”不知为什么,面对楚月爵时,郭鹤园好像面对他爹楚震天时一样……莫名的有压力和紧张!
也正是因为这种偏
负面的情绪,让郭鹤园对他爹楚震天产生了深深地妒意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