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吧,我这就来。”赵凝轩难得喜笑颜开的对着凌彻说话。
“是。”凌彻心里还好奇赵凝轩究竟得了什么好事,从前从未见他如此的开心,只是又不好问,摸着脑袋便出去了。
“殊儿你想吃些什么?是不是闻不得这些饭菜的味道?我这就命人换了你爱吃的来。”赵凝轩转身就要唤外头伺候着的丫头。
“不必那么麻烦,我只是闻着那荤腥的味道有些犯恶心,只叫人把那些油腻荤腥的菜色撤了便是,冷先生找你,必是对明日宴席有所帮助的事,你且快些与林先生去吧!我这里不用操心。”
“那殊儿你且先用饭不必等我,你和孩子饿坏了可不行,我去去就来。”赵凝轩虽有些不舍,只是如今正是对抗太子的关键时期,他必须争分夺秒的为他的殊儿和孩子还有天下的百姓创造一个清明的盛世。
“快些去吧!”苏殊笑着赶赵凝轩走。
“对了,阿璃你且先将一些注意的事情写给我,还有调养的方子也写给我,稍候我便与你一同进宫去告诉父皇这个好消息!”赵凝轩刚踏出房门又想起什么的退回来对着还未走出去的林璃说。
“那是自然,你说的那些只等我写完了交予你便是,只是王妃有孕一事,府上紧要的
人知道,并皇上一人知道便罢了,切不可传扬,否则有心人必得有所动作。”林璃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说的是,就这样办,等到了宫里便想办法支开皇后,只讲这消息给父皇听,父皇听了没准高兴了,于他病情也有益处。”赵凝轩的激动心情依然没有平息。
“好了,我可从未见你如此的不沉静,真是像个孩子一般,好了,快收拾收拾自己,赶紧到前面去吧!”苏殊笑着说道。
“好,你照顾好自己,我片刻就回来了。”赵凝轩说着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了。
林璃见着赵凝轩的样子,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王爷今日真心高兴。”
苏殊听罢并没有接话,只是说道:“那么日后就多多有劳你了林先生。”
林璃听到苏殊果然如他所愿,并不再称呼他璃尘哥哥了,心中落寞十分,却没有显在面上,只同样疏离的道:“应当的,王妃不必挂怀。注意之事我都写在纸上,王妃先用饭吧,在下去和王爷议事去了。”
苏殊看着林璃远去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喃喃道:“璃尘哥哥,我们当真回不去了吗?为何你与王爷就能不计前嫌,与我便不能呢?”
王府议事大厅中,冷逸正与赵凝轩说着虚花悟传回来的新消息。
“
之前送来王府的那个姑娘邢汐说她本名叫郑月菀,她的癫傻是虚花悟潜在知府刘封府上的人给出的主意,因这姑娘见了太子的面容,又一次偶然偷听到了知府刘封与太子的人的密谈,这姑娘方知当日逼迫她的人是太子,又因听了许多隐秘之事吓得夙夜睡不着觉。”
“既然当时这刘封不知,后来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因这姑娘心中总是想着这些事,故而一次与刘封喝酒之时,在这刘封面前说漏了嘴,刘封不知为何没有当即杀死这姑娘,但却动了杀心,于是虚花悟的细作便巧妙地劝刘封给这姑娘一记疯药即可,这姑娘在刘封府上时还时好时坏,于是遭了那大夫人多番的为难,一次难得的清醒时便想自尽,于是虚花悟的细作便顺势救了这姑娘出来。”
“原是如此,那虚花悟的人可是有解药了?之前为何未说这些个情况?”
“邢汐也是方才才告知我的,她说这解药林璃先生便可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