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刺客的飞镖直奔我来,四王爷想是错认了我,便为我挡下就那箭,太子爷知道我们卫府儿女,何曾习得武艺,皆都是些文人。”
“且不说那飞镖吓人,就是那飞镖次入四王爷胸前之时的声音便也就够让人害怕的了,后四王爷死在六王妃怀中,我乃亲眼所见,且我曾与他二人有些情分。当时我被吓傻了,也不曾助他们一下,跟着太子爷就回了城。”
“可是就是这样臣妾每每夜中皆不得安寝,臣妾一闭上眼,那四王爷死去的样子便在我眼前浮现,每夜如此,仿佛臣妾再一次的回到了那天,那些血,那些泥历历在目,如此梦魇折磨,臣妾从未同太子爷说出。”
赵玉轩转过身看着卫瑶,诉说的卫瑶已是满脸泪水,如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
“但今日同太子爷说出后,觉自己心中明朗许多,可见这法子着实有效,若是王爷。太子爷也何忧心之事,不妨同臣妾说说,臣妾一介女流,断不会将太子爷的话说出去的。”
赵玉轩听了卫瑶如此说,想起卫瑶也确实夜夜难以入睡,便也觉得自己太过狭隘,竟也没有察觉到卫
瑶的心事,觉得对卫瑶不起。
一时之间,对卫瑶的愧疚之意犹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来。
赵玉轩走到卫瑶的身边,拉起卫瑶的手,温柔地说道,“太子妃如此说来,我到有许多的不是了,不曾察觉太子妃的痛楚,是我的不对。”
“其实我也也曾走什么其他的事可烦忧,不过仍旧是六王妃的那件事罢!今日圣旨已经到了六王府,天下百姓皆都称赞她苏殊为国为民。”
卫瑶听了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柔情似水的看着赵玉轩,“原来为的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事能惹得太子殿下如此忧心。”
赵玉轩笑着说道,“这还不算大事啊,如今父皇的身体虽然康健,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父皇的身体已是不中用了。如今父皇封了苏殊这个镇国将军的称号,以后我登上帝位,行事都要受她压制。”
“太子,这就是有些庸人自扰了,既然她会碍着殿下,那日后除掉她不就行了!”
赵玉轩叹了口气,“赵凝轩这些年虽看似与朝堂毫无干系,可是私下里却是许多朝廷官员的好友,与那些官吏来往甚为密切。”
“且我登基后定然国
势不稳,那时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不可将那些老臣罢免,而今父皇又重新掌管朝政,我也没有机会动手。到时我要寻个名头治她的罪可就难了,下有百姓,上则有那些大臣。”
卫瑶口中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太子殿下悄悄地动手就好了,不在明面上,又没有人知道,那时就算百姓不满,大臣也不同意,可也无可奈何。”
赵玉轩伸出手,在卫瑶如水般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你的话是有些道理,可是苏殊武艺高强,要想除掉她,谈何容易!”
卫瑶任由赵玉轩,抱着自己,眼神冷峻,“会有办法的!”
卫瑶与赵玉轩忙着除掉苏殊,这边赵玉珂也没闲着。
五王府之中,苏妧一脸伤的跪在赵玉珂身旁,苏妧被苏殊吓过之后便同赵玉珂说了,苏殊已经知道是他们找得刺客,便扬言要要让他二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