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璃心中多少有些怀念曾经的日子,心中觉得对冷逸不住,将其卷入这一场纷乱的时局。
“自然,你我之间是不该如此生分的。”
冷逸听了之后,笑了笑,“既如此,你快去吧,这药若是冷了药效便不好了。”
二人相视一笑,便作别了。
苏府内。
苏殊还有一日便要出征北漠,苏殊放心不下苏峄,便带着司郦与琴画回了苏府。
言氏守在苏峄床前泣不成声,苏殊走到言氏身边将手搭在言氏的肩上安慰道。“父亲自幼便习武,多年征战四方也不曾有事,如今只是有些气火过盛,母亲不必如此担忧。若是母亲哭坏了身子,父亲好了之后又要挂念母亲,岂不是又让父亲与我担忧了。”
言氏将手放在苏殊的手上,眼中的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
“你父亲这一生的心病便就荣平侯府上下,那日……”
言氏再次哽咽,苏殊俯吓身抱着言氏安慰道。“都会过去的,后日我便要带领五万将士出征北漠。到时候我不在,母亲可要替我好好的照顾父亲,母亲也要好好的等我征战归来。”
听得苏殊如此说言氏的眼泪更加汹涌,“殊儿
啊,你父亲现在如此模样,母亲心中担忧着。苏府上下事务也皆许由我打理,母亲竟没有顾及到你的境地是母亲的不是。”
苏殊故意撒娇道。“谁说不是呢,母亲心中皆都是父亲,唉,也不知道,究竟是爱父亲多些还是爱殊儿多些呢?”
言氏被苏殊逗得带着眼泪苦笑道。“你呀,就喜欢贫嘴贫舌的。”
苏殊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峄,苦笑着。此时的苏峄再没有了镇国将军的气魄,只静静地躺在床上。
苏殊心中万般思绪,此次出征她必须要胜利归来,因为这是对她的试炼,是对苏府的考验,是对六王府的。
苏殊想到六王府便想起了赵凝轩,心中又觉得没意思。
苏看完苏峄,安慰了言氏好一阵,便准备回王府。苏殊才刚从苏峄房间中出来,苏殊便就看到苏妧走来。
苏殊看见苏妧有些吃惊,苏殊缓步走下台阶。苏妧却仿佛不曾看见苏殊一般,径直地从苏殊身旁走过。
苏殊低下头冷笑了一声,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自己到底在期盼着什么呢?她都狠心到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人刺杀自己,又怎么会还同自己说话。
苏殊觉
得这世界实在是荒诞无稽,苏殊看着灰色的天空,眼中流下一滴清泪。
“这世界,终究没有人能同我一起好好活着。”
苏殊擦干眼泪,叹了口气,带着司郦与琴画走出了苏府。
用过晚膳之后,苏殊独自在院子中坐着,突然司郦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
苏殊有些紧张的看着司郦,司郦从来不会如此,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而且肯定不是好事。
苏殊忙站起身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司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得,“苏府,老爷……”
苏殊听得司郦如此说,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苏府一定是出事了。苏殊立刻骑了马,往苏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