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殊心中正有气,看见冷逸如此做法心中更是不爽。故而也不曾收敛力度,二人在院内打的难解难分。
冷逸总是故意将院里的杂物扔向苏殊的寝殿门上,苏殊察觉不对,想往屋里走去却总被冷逸拦住。听见声音的司郦与琴画忙赶来,见到苏殊与冷逸打得不分上下,忙上前帮忙。冷逸终不敌,苏殊,司郦及琴画三人,冷逸一个失招,被苏殊一脚踹出。冷逸刚好撞在寝殿门上,木门碎裂,冷逸捂着胸口躺在屋里地上。
苏殊走进屋里,却见赵凝轩与柳决二人衣裳不整地躺在她的床上。赵凝轩与柳决被冷逸摔进屋里的声音吵醒,赵凝轩睡眼惺忪地看着站立在逆光之中的苏殊,开心的说道。
“殊殊,你回来?”
苏殊任由眼泪从眼中滴落,苏殊看了看地上的冷逸,又看了看床上的赵凝轩与柳决,冷笑道。
“王爷似乎有点过分了,王爷若是想要娶了柳姑娘作姨娘,我苏殊也不是那等妒妇。只王爷带着柳姑娘在我的寝殿内过夜是否有些太过张扬,欺负人了。”
冷逸看着逆光中哭泣地苏殊,眼中满是担忧,随即便起身站起来走了出去。赵凝轩对于苏殊的话,有些摸不住头脑。
“殊殊,你在说什”赵凝轩话还没说完,身旁的柳决便用被子遮住自己雪白的身躯起身道。
“我本是为王爷筹谋大计的,不曾想与王爷渐生情愫,如今木已成舟还望姐姐成全。”
听着柳决的声音,赵凝轩转身看向柳决,瞬间昨夜的醉意全散。赵凝轩吓得赶忙从床上下来,赵凝轩看着苏殊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
柳决看着赵凝轩似乎很害怕她地样子,双手紧紧地抓住被子。苏殊冷声道,“娶妾是王爷的事,姑娘该问王爷才是。”
赵凝轩忙上前抓住苏殊的手,“殊殊,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我昨夜喝多了,我以为是你。”
苏殊流着泪冷笑着,“哈哈哈哈哈哈。”随即她甩开了赵凝轩拉住她的手。
“利用我,利用苏府是因为你有不得已苦衷,如今佳人在侧王爷也是醉后失意。王爷做的每一件事都有王爷自己以为合理的理由,王爷以后要做什么,只管做便是,无需找些牵强的理由来同我解释。”
苏殊眸色严厉地看着在床上躺着的柳决,“我依旧还是那句话,苏府任何人都不可以动。否则,我便是拼尽全力也将那人碎尸万段。”
柳决听了苏殊这话知道苏殊是
在警告她,不过柳决却像是丝毫不畏惧一般,只也一脸淡然地看着苏殊。
赵凝轩一时之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如何再与苏殊解释。苏殊说完之后转身离去,至门口,对着愣在原地的司郦与琴画说道。
“王府内还有一处名为雪羽堂的偏殿,你们两个今天去收拾出来。我我们今天晚上就搬到雪羽堂去,在屋里的所有陈设摆件,衣裳裙襦也都不要了,这屋里当真是恶心极了。”
说完苏殊便走了,司郦看着屋里的情境,心中像是再想着什么,随后便走了。琴画则一脸愤恨地看着柳决与赵凝轩,在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然后也走了出去。
赵凝轩转身看着床上的柳决心中怒火中烧,“你以为上了本王的床,本王便会娶你为妾吗?”
柳决红着眼圈,一脸无辜道。“昨夜我来找王爷,想与王爷共同商议夺嫡之事,不曾想王爷酒醉难醒。我本想改日再与王爷商议,但见王爷独自一人趴在桌上。初春寒夜,王爷的身子刚将养好不久,我本想将王爷扶至床上歇息。”
柳决哽咽着,“却不曾想王爷……我本是一介谋士,王爷如今若是不想给我个名分也无妨,我柳决生自清高,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