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看着走远的马车,心中有些担忧,思索一会后,便与柳决辞别回了自己的房间。
“有些冷,我先回房了,你也别在这站太久,容易染上风寒。”
柳决答应着,面上的得意之色不改。“嗯,好。”
冷逸回到房间,便悄悄地换上了外出的袍子与披风,跃上屋顶,跟着苏殊的马车到了苏府。
苏殊刚进府,苏妧就迎了上来,和颜悦色与与出嫁那日的她截然不同。
“姐姐来了。”
苏殊看着眼前乖巧温柔地苏妧心中十分欣慰,也含笑回答着,“嗯,你来得有些时日了。”
苏妧忙上前拉住苏殊的手,“也不曾,才来不久,这里风吹得紧姐姐才刚好,就不要在这风口里吹风了,父母亲都等着我们,我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苏殊答应着,跟了苏妧一同去见了苏峄与言氏,苏峄因为有公务在身,也不曾与苏殊等人久坐。言氏与苏殊及苏妧三人坐在暖房里说些闲话,互道些家常。言氏问及二人在王府内的日子可还好,苏殊说与家中甚为相似并无不惯。苏妧却含泪诉苦道。
“姐姐好命,选理个如意郎君,不像我。”
苏殊听了自知是赵玉珂本性暴露,因问道。“怎么?妹妹在王府之中受了什么委屈?”苏
妧便哭泣着说道。
“姐姐有所不知,那五王爷生性多情,家中养着数十个官妓,我虽为王妃,在府中却是还抵不过几个官妓。”
苏妧擦拭掉眼泪,叹了口气,苦笑道,“当初是我自己以为嫁入王府便是攀上了高枝,却不想是入炼狱。”
苏殊看着苏妧泣不成声,心中有些愧疚,当初她明知赵玉珂的为人却也还是眼看着苏妧嫁给了赵玉珂。
“那些官妓不过是仰仗着赵玉珂对她们的宠爱而已,妹妹是明媒正娶地五王妃,想来她们也不敢轻易得罪妹妹,那些势利眼下人,妹妹自是不必同她们去计较的。”
苏殊安慰苏妧道,言氏见苏妧如此,竟与从前大不相同,心中有些疑惑,便特意让苏妧前去看望沈姨娘将苏妧支了出去。
“你在王府过得不易,想来也有许多话要对沈姨娘说,沈姨娘日日盼着你回来看她。你如今既回来了,就去看看她吧,也好和她叙叙旧,你同我肯定是有些拘束放不开了。”
苏妧听得言氏如此说便答应着,请了安往沈姨娘处去了。苏妧走后,言氏有些抱怨地对着苏殊说道。“她以前如此嚣张跋扈的一个人,如今怎会因为府上的几个官妓就如此难过。若真像她说的那样,她在苏府时还
敢同你作对,区区几个官妓她却收拾不了?”
苏殊听了之后,心中虽有愧疚,却也有些存疑,便兀自思量着。言氏见她如此,摇了摇头。“你呀!总是这样心软。”
苏殊看着言氏笑了笑,然后看向门外,自在心中说道。“苏妧你最好不要骗我!”
冷逸跟到苏府后,从屋顶里进到了苏殊的房间里,在里面躺着,苏殊陪着言氏用过晚膳后便回了房间。推开房门苏殊就看到了四躺八仰地躺在她床上的冷逸,苏殊关上房门,走到床边,用脚踢了踢在床上睡熟的冷逸。
冷逸睡眼惺忪地看着苏殊,然后打着哈欠站了起来,“你回来了,你睡吧,我睡好了。”
苏殊看着冷逸一脸放档无赖地样子,有些生气。“你为什么到苏府来?你们又有什么计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