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毕,苏殊回了营帐,赵凝轩见苏殊回来,忙起身。“怎么样?如何护送圣驾回宫?”
“先不回宫,猎场守卫森严数十人却能轻而与举进入设伏,其中必有内鬼。若我们护送圣驾回城,无论如何严密都会走漏风声,不如先抓那只鬼。夏淳为人中直,且他没有理由在猎场内设伏,如若他真想对圣上做什么,有无数的机会,不可能只是将刺客放入猎场而已,其他的人都没有这个实力做这样的事,而且猎场里还有另外两个人,这件事背后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另外两个人?”
苏殊看了看赵凝轩身后的冷逸,“对,还有另外的两个人,只是我没看清那两人的面容,不过,”
“不过,那两人穿着相同的衣裳。”
身旁的冷逸上前问道,“相同的衣裳?”
“是,相同的衣裳,而且其中一人还会巫蛊之术,运用笛声控人心神。”苏殊将林中之事具说与他二人。
冷逸看着眼中存有戒备的苏殊,轻笑一声。“看来王妃遇到的是江湖人称“风魇”的巫蛊师了,风魇本名唐瓴,不知是男是女,是个顶级的巫蛊师,可用笛声驭人神智,去年柳师妹还打算招他入虚花悟,可却被他一口回绝,此人性情怪癖,一般并不现身,如今竟有人能请动他想来背后之人来
历不小。”
“顶级巫蛊师?先生可有法子应对?”苏殊听着冷逸的解释,不知为何她竟毫无怀疑地便信了他。
冷逸摇了摇头,“没有,其笛声韵律诡谲,至今无人能解他笛声所下之蛊。不过,他既然帮了王妃,应不是敌人,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与他穿着相同衣裳的那个人。二人为何同时出现在林中,又为何都不曾伤害王妃的性命?此事疑点重重,我们并不知对方来历,如此贸然等在原地恐不是应对之法。”
苏殊点点头,“确实,若来人确是唐瓴,具有控人心智的本领。那么再待在这里无疑是坐以待毙,我们得赶快回到王都,有皇城禁卫,想来圣上更安全些,我得去找玉蹊哥哥商量。”
说罢苏殊便急忙去找赵玉蹊商议,赵凝轩走到桌边抚摸着茶托,神色冷峻,“先生好趣闻,那身白衣不就是先生吗?还江湖人称风魇,先生当真好雅趣。”
冷逸作揖道,“果真瞒不过王爷慧眼,我只是去熟悉猎场地形,见王妃有难出手搭救。恐王妃知道,有些不必要的误会,故而不说,在下已经知晓此次行刺为何人所为,不过,这不失为王妃在荣获圣颜的机会。”
“先生是我的门客,为本王谋利,本王自当感激,不过本王一向不喜太过自作聪明的人。先生以后若
是要做什么,还望先生同本王知晓一声。”
“是,冷逸谨记!”
“你说你已知道是何人行刺?”
“是,在下看清了与在下一样身着白衣的女子,一路尾随,那女子最后进了卫府世子卫珣的营帐。”
“卫府?看来,有些人沉不住气了。凌彻!”
凌彻听到赵凝轩的传唤,走进营帐里。“王爷。”
“传话给林先生,可以有些动作了,不然别人都要将手伸到自己家来了。”
苏殊找到赵玉蹊集结众人说明情况,再次重新布局排阵,为防刺客再次来袭,第二天一早圣驾便拔营回城,圣撵位于中间,五千禁军前后各一半,苏殊,夏淳并各将军及各皇子骑马走在左右两侧。行至半道数百黑衣刺客冲出直奔圣撵而去,苏殊拔出佩剑,号令五千将士。
“护驾!”
五千禁军将圣撵团团围住,一黑衣刺客飞身直扑圣撵,苏殊起身与其对战,五招过后苏殊占了下风,双方对战焦灼之时,远处林中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人,脚踏树冠,手执翠笛,衣袂翩跹,白衣之人吹奏笛声,笛声清脆,韵律哀惋。
苏殊心下一惊,“唐瓴!”苏殊一时分了神,被黑衣刺客刺伤,从空中坠落,幸而赵玉蹊。
起身接住了苏殊。
“凌彻!”赵凝轩急忙跑向苏殊,凌彻与赵玉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