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菊兰顺手摸了上去,“脸颊不热,额头不热,就是耳朵发烫发红!”
她的手轻轻抚过夏天明的脸庞,眉头微皱,满是关切。
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尽的温柔,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夏天明骂骂咧咧,“肯定有人背后说我坏话!”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恼怒,心里不停地琢磨着究竟是谁这么嘴碎。
他皱着眉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烦躁。
邱老三在院子里面莫名其妙就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着:“这是谁在念叨我呢?”
听柳一人在院子里琢磨,她想从王富贵那讯息里寻找蛛丝马迹。
荣安县主那日面上在惩罚自己,实则分明是放了自己一条生路。
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自己身上有何秘密,为什么徐家郁家个个都找她。
那一个个谜团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如同乱麻一般,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映出她孤独而迷茫的身影,她的背影显得那般单薄和无助。
她好想问问娘亲,希望夜里她能给自己托个梦告知一二。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却暖不了她那颗充满疑惑的心。
赵菊兰看着落寞的徐听柳,以为她是因为之前童养媳谣言而伤心。
“迎夏,你去劝劝听柳,让她看开点,以后绝不会有人在胡戳是非了!”
赵菊兰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赶紧打发迎夏去安慰。
迎夏却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近几日搞清楚了什么叫童养媳。
是人总要嫁人,要是听柳嫁给自己哥哥,那就可以永远留在夏家了。
所以她才不要劝呢,她希望听柳永远留在夏家。
迎夏心里打着小算盘,悄悄地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着徐听柳。
徐听柳在院子里踱步,时而停下仰头望着天空,时而低头沉思。
她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忧虑。
过了一会儿,徐听柳似乎下定了决心,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迎夏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徐听柳给夏清冬写了封信,里面还套了一封给王富贵的。
她太想知道荣安县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她坐在桌前,提起笔,一笔一划都写满了她的急切和渴望。
写好信后,她小心翼翼地将信装好,盼望着能早日得到答案。
“听柳,你给谁写的信呀?”迎夏明知故问,她早早看到信封上面夏清冬三个大字。
听柳将信封用蜡封好,递给迎夏。
“给清冬哥哥的信,我要去趟无名爷爷那,你帮我拿给邱叔,看他什么时候有空拿到清河驿站去!”
迎夏接过信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总觉得听柳一辈子不离开夏家已经有些眉目了。
“娘,我去邱叔家送个信!”迎夏满脸藏不住的欣喜。
“这么开心做什么?”赵菊看看着蹦蹦跳跳的迎夏,她不解的问道,“前几日不是不愿意去邱家吗?”
迎夏看着听柳还在房内未出门,就偷偷趴在赵菊兰身边说道,“娘,我觉得听柳给我哥做童养媳这事能成!”
徐听柳刚准备走出房门,就听到这雷击的一句话,怔的她一动不动站在门内不敢出门。
“迎夏为何会有如此想法??”听柳心里诧异却又不敢上前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