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县主若有所思,“还是给你一个机会吧!”
“你要是现在认错,我可以劝徐姑娘看在我及笄宴会份上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放你一马!”
然后又是提高嗓门高呼一声,“要是你还是随意攀咬,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徐听柳战战兢兢,希望郁曼萤赶紧息事宁人。
她心里有些惶恐,感觉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编织好网等着自己钻进去,可是她却找不出出口。
她的心跳如鼓,每一下都沉重而慌乱,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把所有一切希望压在郁曼萤身上,希望她赶紧收口,然后这事直接结束。
那祈求的目光紧紧盯着郁曼萤,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郁曼萤不负徐听柳所望,被这荣安县主几声就吓住了,立马说自己认错了人,请二位县主饶命。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懊悔。
正当徐听柳庆幸此事就此打住,只听到台上那荣安县主暴跳如雷怒吼一声,“大胆小人,在我的及笄宴会上竟敢随意攀咬我的贵客!”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郁曼萤郁闷之极,“这怎么跟刚才说的不一样,不是说自己认错此事就翻篇吗?”
荣安县主并不把郁曼萤诧异之态放在眼里,接而高声说道,“我要立刻告知县衙,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荣安县主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她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徐听柳看着台上陌生的荣安县主,竟一时晃了神。
这架势,表面看向着自己,其实分明是要鼓动郁曼萤将自己咬死咬透咬烂吧!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徐听柳想起清河镇那个恣意妄为洒脱的荣安县主。
想到这就后怕起来,她徐听柳不是傻子,这会还能看不明白?
丢狗是假,骗取她信任才是真!
莫不是那会就开始编织一个巨大网等着她钻吧!
可为何针对自己,她百思不得其解,即使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和这荣安县主到底何仇何怨。
郁曼萤也反应过来,立刻转变画风,“我不敢攀咬,只是这人真的是我姑母郁婉柔之女徐听柳”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急于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乐安县主许久未发话,终于问了一句,“可你三番两次颠倒自己话语,出尔反尔之人,你的话不可信!”
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郁曼萤看了看怔在原地的徐听柳面色发白,终于让她找到破绽。
她立刻抓住时机,“这位徐姑娘说自己过敏,脸上全是斑点,可两位县主请看,她脸上哪有一丝过敏之状!”
郁曼萤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徐听柳,那眼神中满是得意与狡诈。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徐听柳这脸色虽然苍白无力,但却没有任何斑点,明显和她刚才说辞截然不同。
一时间,议论声四起,众人的目光在徐听柳和郁曼萤之间来回穿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郁曼萤狡诈一笑,“我还有证人,足以证明她是郁家外甥女徐听柳。”
说罢,她拍了拍手,只见一个仆人模样的人匆匆赶来,朝着两位县主行礼后,便开始讲述她所知道的“真相”。